他打量小草,这人捏着手绢,一直垂首跟着,安静的样子完全没有最初时给人的那般印象,他不禁问:不知姑娘芳名?”
萧崇微微行礼:奴家名唤萧崇。”
白连一时没有听清,不确定的问:……小虫?”
……”
算了,我还是叫你小草吧。”
萧崇乖巧的道:是。”
白连忍不住多看几眼,发现竟完全找不到那种令人心里发毛的嘤嘤嘤”的感觉,便试探的问:今日在酒楼是小王爷让你那么做的?”
是。”
白连顿时同情的看她:你受苦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被bī得抛头露面,当街撒泼。
萧崇垂眼,乖巧的答:不苦,奴家这条命是小王爷救的,小王爷无论让奴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真是从山贼手里救下的?”
是。”
白连对她更加同情,暗道这人的身世当真可怜,便吩咐管家好生照顾,当晚又端了一碗药过去。
萧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
安胎药,”白连温和道,你怀有身孕,这一路车马劳颠簸定是非常辛苦,所以我让人熬了碗药,姑娘快些喝吧。”
……”
白连看她嘴唇有些抖,猜测她恐怕从未被人如此待过?顿时心下恻然,温和的安慰:姑娘放心,小王爷既然救了你便会妥善安排你的去处,断然不会再让你受苦,”他将药放下,温和的笑了笑,姑娘喝了药早些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开。
……”
萧崇嘴角抽搐的盯着关闭的房门,他原本想安分几天,但现在他打消这个念头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白连在小院遇见起chuáng的某人,温和的道了句小草姑娘早”,便看到这人乖乖的行礼道:小花大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