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冉声从小到大除了大姨妈”让她能流那么多血,不小心割破手指都很少,她很害怕,但是因为秦佑生就在她身边,害怕的情绪一点点消失,反而担心秦佑生会太过担心,小声开口:我也不是……很痛。”
原本的一场同事聚会,因为这个突发事件变得兵荒马乱,江行止先是报了警,随后询问旋转餐厅的工作人员。水晶灯的突然坠落看起来只是一场意外,但是也不能排斥有心人利用意外事件犯罪……身为律师的敏感江行止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他看向地上的斑斑血迹,握着的拳头轻轻在墙面捶了一下。
餐厅主管赶了过来,原本巧舌如簧的他在一帮律师跟前,还没有开口已经被诸位大状的气势压倒,他是赔礼又道歉,但这些律师们哪能轻易接受。
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完全可以起诉你故意杀人未遂。”一位女律师开口说。
餐厅主管也知道现在易和谁管事,对江行止说:江大状,这肯定是一起意外。”
阿沈看不顺眼这位主管,开口道:这话你别对我们说,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你就跟法官说吧。”
主管赔笑,看着江行止。
江行止淡淡收回视线,已经没有心情开口说话。
——
一路到医院,宁冉声都在故作镇定假装勇敢,但是医生给她缝针时就不行了。
半个小时后秦佑生陪着她从急诊室出来,宁冉声一张脸惨白惨白,手腕上也已经缠上了白纱。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秦佑生,眼睛湿漉漉像两颗黑色葡萄,低垂睫毛在眼睑这里投下一片yīn影,有着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一个小时前还朝气蓬勃举在餐桌上说笑的女人,现在就像一棵萎蔫的小草,耷拉着脑袋,原本扎着脑袋的马尾也已经乱糟糟地落在肩膀上。
秦佑生也不比宁冉声好到哪儿去,西装衬衫已经被女朋友的手攥的全是褶皱印子,而且上面还有斑斑点点血迹。
但幸好只是手腕,如果她来不及闪躲……秦佑生真的有点后怕,他身后捏了下宁冉声的鼻子,嗓音低低沉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居然流鼻涕了……”
哪有……”宁冉声故意吸了吸鼻子,哧溜哧溜”作响。
秦佑生看着宁冉声,嘴角扬起一个淡笑:好了,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