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生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可以让同坐前一排的人听到,赖纾洁看向展示台上的珍珠项链,自嘲地抿了一下唇,怎么办,那串项链她也挺喜欢的。
至于江行止,之前他不明白男人赚钱的意义是什么,听到秦佑生这句话,倒是突然开窍了,雄性天生爱在雌性这里显摆,以前他觉得挺无聊的事,这次他倒也想显摆一次,但是他送水呢,拍回去妈妈,当母亲节礼物?
玉镯的价格一次又一次被抬高,终于快要突破二百多万时,苏可拦住了傅景蚺。
得胜的夹克男子从座位站起来,挑衅的看了眼傅景蚺,然后走上台去。
现场响起了掌声。
上台后的夹克男子清了清口气,用纯正的普通话开口道:其实这只玉镯我一点也不喜欢。”
下面一片哗然。
主持人尴尬了,整理了一下语言:那么先生为什么要拍下这只玉镯呢?”
我买个东西还需要跟你们jiāo代原因吗?”
哗然声更响了,随后变成了窃窃私语。
宁冉声转头对秦佑生道:这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秦佑生摇摇头,顿了下,苏念来了。”
她还是沉不住气。”江行止抬眸瞧了眼台上的翡翠玉镯,顿了下,转头问秦佑生两百五十万买断一段情,你认为这个价格如何?”
秦佑生:高了。”
宁冉声同意秦佑生的话,这世间有的情”价值千金的,也有一文不值的,不过她琢磨这两百五的数字倒是挺好。
……
慈善晚会结束,费尔蒙特酒店的门口停着的名贵豪车陆陆续续接走了参加晚会的华侨老板们,不知不觉,外面的夜已经深了。
旧金山昼夜温差大,夜晚海风又一阵阵迎面而来,秦佑生的西装外套已经穿在了宁冉声身上,宁冉声搂紧宽大的外套,不让自己身上的温暖被冷冽的夜风chu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