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和佘蛇也心情沉闷的没了主意,纷纷蹲在地上抽烟。
余鱼长长吐出一口烟,紧紧皱着眉头:你还记得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李夭夭苦笑:外国人脸都长的一个样,又黑灯瞎火的,现在再丢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佘蛇沉着地说:也许,师父有备用地图。”
苏颐抢走了李夭夭手里的烟,用餐巾纸擦掉他伤口周围的血,qiáng硬地拉着他往里走:躲也不是办法,你不进去,我去和师父说!”
李夭夭挣不过他,一脸别扭地被他拽着走了进去。
南宫狗剩和乔瑜已回来了,正开开心心地坐在房里吃西瓜,见四个晚辈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尤其李夭夭满身是伤,狗剩不由一怔:怎么了?”
李夭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嗫嚅着不敢开口,苏颐深吸了两口气,平静地说:师父,地图被我们弄丢了。”
南宫狗剩和乔瑜双双愣住了。
苏颐将方才发生的事简述了一遍,南宫狗剩看着小三狗脸上的伤,早已心疼坏了,哪里还舍得责怪他,亲自拿了药替他处理伤口。
那几个人能找到吗?”
李夭夭可怜巴巴地看着狗剩:师父,对不起……”
南宫狗剩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李夭夭趁机撒娇似的蹭着他的掌心:师父,你还有备份的地图么?”
南宫狗剩摇摇头:凭记忆找找看吧。”
余鱼问道:那群王八羔子拿了地图,会不会过去抢宝贝?”
南宫狗剩摇头:他们找不到。”须知他为了找出地图上画的地点在哪里,就用了十几年的功夫,沿着尼罗河上游到下游走了一遍,比对了无数地图,到如今也仅有几成的把握而已。
李夭夭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像只可怜巴巴的小鹿:师父,我错了……”
余鱼也垂头丧气地在李夭夭身边蹲下:是我先手贱……”
佘蛇也蹲下凑个热闹,三个毛头小伙子乖巧的像三只大狗一般围在狗剩脚边。
南宫狗剩心疼的厉害,却还是笑眯眯地挨个摸徒弟们的脑袋:凡事自有天命嘛。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