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狗剩一脚将他踹开,笑眯眯地冲苏颐招手:徒媳妇?”
苏颐受宠若惊地走上前:嗯、嗯!”
南宫狗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听三狗说你胃不好,这药是贫道亲自为你配的,一共七粒,每天一粒,服用期间不可见光,一周后你胃出血的毛病就好了。”
苏颐讷讷接了:三狗?……呃,多谢师父。”
南宫狗剩眼睛眯的不见眼珠,笑着说哎呀既然是徒媳妇就不收你钱了,要知道这药材里可有玉帝的胡子和太上老君的口水,这种仙丹寻常人没有一百万贫道一颗都不卖他。说完后转身拉着李夭夭走出几步,背对着苏颐手一伸:报酬拿来!
李夭夭嘀咕着老子出宝贝人情都让你做了,却还是乖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和一对银耳环以及一只小玉狗jiāo给南宫狗剩。
南宫狗剩拍拍他的肩:老人家来一趟不容易,车费都没跟你算。”
桌上的菜是不能吃了,余鱼打水替四牛洗了个澡,问道:师父,今晚你住这不?”
南宫狗剩摇摇头,说哎呀今天还没骗到几个钱呢,早上好容易碰到一个傻头傻脑的肥鹅,他居然不上我当。难得弄来一套直裰,先去做几场法事再说。
南宫狗剩走之前,佘蛇将来历不明的铁剑jiāo给他看,南宫狗剩看到楔形文字十分吃惊:怎么又是这几个字?”
其他人更吃惊:师父你见过?”
南宫狗剩没回答,收敛了笑容,摸摸佘蛇的脑袋:jiāo了吧,改明儿为师送你把年代更早的。”
佘蛇什么都没说,低低应了一声。
目送南宫狗剩消失在夜幕中,苏颐攥着那瓷药瓶,哭笑不得地问李夭夭:这药真能吃?”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说,吃呗,现在就吃一粒。明儿起你就不能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