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咽了口唾沫,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机弩,显然也吓得有够呛。
佘蛇把剑插回剑鞘,插了五次才对准。
平地上猛地冒出一个人脑袋,黑暗中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亮着诡异的光芒:怎么啦?”
咯。”李夭夭吓得打了个嗝。
嘶……”余鱼和佘蛇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啊……唔唔……”乔瑜尖叫出声,被李夭夭迅速捂住了嘴巴。
苏颐艰难地钻出狭窄的盗dòng,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在下面好像听到上面有喊声,我还以为有人来了。”他目光瞥到乔瑜,一脸惊讶,小乔哥,你怎么来了?”
乔瑜嘴被李夭夭堵着,眼泪汹涌地流,呜呜啊啊发出不声来。
李夭夭悻悻松开乔瑜,乔瑜一把推开他,猛地扑上去将探出半个身子的苏颐抱在怀里:呜呜……小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苏颐身体一僵,旋即又缓缓放松下来,温柔地拍着乔瑜的背:小乔哥,你勒的我好紧,我喘不上气了。”
乔瑜拼命摇头,死不松手,呜咽道:苏颐,你听我说,我从七年前就……”
小乔!!”苏颐突然大吼一声打断了他。
乔瑜吓了一跳,抱着他不知所措,眼泪流的更欢畅了。
苏颐再度恢复温柔:小乔哥,你先让我爬上来,我卡着难受。”
李夭夭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苏颐吃力地从盗dòng里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土:底下真的只有一具骨架。”
余鱼轻嗤”一声,懒洋洋地说:骗你gān什么。”
苏颐接着说:看墓葬形制的大小,和弥鱼伯差不了多少,这应该也是为某位鱼伯准备的墓葬没错。我仔细看过那具骨架,脖子上和手脚处都有白色勒痕,死前应该是被牛皮筋捆着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乔瑜傻傻地跪在一旁,脸上还糊着眼泪和鼻涕。
苏颐呼出一口气,说:我也不敢做什么推论,既然没有宝贝,我们把盗dòng掩盖一下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