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和还是喜欢看他羞怯隐忍的样子,现在卢雅江像个老爷一样,他心里就不高兴,故意使坏捏了捏他娇嫩的guī头,卢雅江疼的一个哆嗦,噌地直起身拔出软剑,怒道:我剁了你的手!”
杨仁和快要哭了:圣人说,救谁别救白眼láng,含辛茹苦十余载,动辄得咎,动辄得咎啊!”
卢雅江懒地理他,将剑一收,抱着脑袋躺下来继续享受。
不一会儿,卢雅江的呼吸变得粗重了,那东西在杨仁和手里开始抽搐跳动,杨仁和及时收手,道:差不多了,中午的就到这里吧,晚上继续。”
卢雅江也没想到今天的自己这么敏感,如果杨仁和再弄两下他就要出jīng了。杨仁和及时收手,他即松了口气又不高兴,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拿被子将自己一裹:我饿了,快滚去做饭!”
杨仁和咂咂嘴:圣人云,敌国破,谋臣亡;飞鸟尽,良弓藏。唉!”
卢雅江听不懂,理都不理他。
杨仁和走出去,带上门,扒着门缝往里看,只见他一离开,卢雅江就掀开了被子,开始自己揉捏那处。不一会儿,他鼻子里发出愉悦的轻哼声。
不知道为什么,杨仁和心里酸溜溜的,完全没有成就感。
吃完饭的时候,杨仁和弄了坛酒来,酒有活血化瘀的作用,对缓解卢雅江的毒性有好处。很奇怪的是,卢雅江脸色很不好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好像谁欠了他十万两银子。杨仁和以为他还在生中午的气,于是殷勤地给他倒酒夹菜。
卢雅江对上杨仁和的视线,却猛地蹙紧了眉头,转开眼,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了几杯小酒,卢雅江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书,狠狠砸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杨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换了《论语》封皮的《龙阳逸史》,明明已经被他藏在柜子最里面了,不知道卢雅江是怎么翻出来的,顿时傻了眼。
卢雅江寒声质问道:你不是满心圣贤的书生吗!为什么论语里头竟是这种东西!”
杨仁和心肝颤了颤,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这……韩兄……我……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bào发,卢雅江反而被他吓了一跳杨仁和大声道:我与韩兄天天在一起,你我亲密无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又不敢对韩兄有非分之举,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