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他们的。”周允晟漫不经心的摆手,迈出浴桶后把外袍披上。他从来当自己是个男人,竟对秦策丝毫也不避讳。
秦策盯着他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鼻子一热竟流下两管鼻血,胯间也胀痛难忍,似要爆炸一般。
周允晟系好腰带,赤脚走到桌边倒茶,问道,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此处?还被官差追捕?”
一言难尽。”秦策立即洗掉鼻血,却不敢从桶里站出来,害怕硕大的那物被青年发现。
周允晟什么都知道,自然没兴趣追问,况且就算不知道,他也懂得少问少错的道理,走到浴桶边笑道,我们做个jiāo易如何?”
什么jiāo易。”秦策深呼吸,别开头不敢看青年被濡湿的衣衫勾勒出的完美身躯。
我帮你逃脱追捕,你当做不知道我是哥儿。”
为何不让人知道你是哥儿?”秦策飞快看他一眼,qiáng忍住心中的欢喜补充道,我既然已经看见了你的身体,自是应该负责的。”
你为我负责,那章书林怎么办?你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难不成你要我们一个给你当正君,一个给你当侧室?你哪儿来那么大脸?”周允晟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不用你负责,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老实告诉你,我这次进京便是为了找他。”
秦策本想解释自己与章书林的关系,听到后面一句什么忘了,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人劈了一刀,活生生将心脏从胸腔里拽出来揉捏凌迟,痛不可遏。他深恨自己为何要贸然答应章书林的请求,更恨被朱子玉爱上的那个人,恨不得将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你的心上人是谁?不知我能否有幸认识一二。”他心中早已杀气翻腾,面上却丝毫不露。
等我找到他再说吧。”周允晟沮丧的摆手。
原来还未找到?如此,那便永远消失吧。秦策敛下眼睑,遮挡眸子深处的血煞之气。在冷水中泡了许久,他才走出浴桶,接过青年递来的gān净衣物换上。
两人身材相差巨大,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秦策因为常年带兵而锻炼出的健硕肌肉。周允晟快速瞥他一眼,觉得有些不自在。这人和那家伙一样,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
我睡chuáng,你打地铺。”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多余的寝具,扔在秦策脚边。
这是自然。”秦策飞快展开被褥,沉声道,还有一件事要让公子知道,我不叫小黑,叫秦策。”小黑这个名字简直是耻rǔ!章书林当他堂堂的中军都督是狗吗?
周允晟幸灾乐祸的笑道,知道了,小黑。”
秦策眸色微闪,竟然不再反驳。同样的名字,朱子玉叫出来,他竟有种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不顾一切的满足感。看来真是栽了。
铺好被褥,两人熄灯睡觉。
心爱的人近在咫尺,令秦策有些心猿意马。他将脑海中的幻想回味了一遍又一遍,呼吸渐渐粗重,随即翻了个身,目光灼热的盯着纱帐后的人影。
下体坚硬的几欲爆裂,当他终于忍到极限,打算点晕青年将所有想法都付诸实践时,青年却先开口了,翻来覆去的,是不是睡不着?”
是,我很少与人同屋而眠,有些不习惯。”秦策僵住不动,慢慢把呼吸调节成舒缓的状态。
我也是。先将就着吧,明日一大早我们就出城。”
如何出城?”
自然是乔装改扮。”
扮成什么?”
……”
秦策一面引青年说话,一面将手探入下体撸动,脑海中出现的是青年酡红的双颊和被泪水迷蒙的双眼。他自制力qiáng悍,哪怕身体和灵魂都在为了青年而战栗、疯狂,呼吸却一丝不乱。
周允晟坦率的将明日的计划说了一遍,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秦策终于释放出来,láng一样的目光久久锁定在他身上不愿离开。
翌日,周允晟命翠儿买了些脂粉回来,凭借高超的易容术将秦策改扮成六旬老翁,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遍布皱纹,连脖子和手背也都皮肤松弛老态尽显,头发眉毛胡子全都花白了,佝偻着身躯,走一步便踉跄一下,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哪怕秦策的父亲和母父站在他跟前,也决计认不出。
两人坐着马车出城。周允晟这回并未掩饰眉心的朱砂痣,重金辅以美色,守城的侍卫如何抵挡的住,只略略盘问两句就放了行。
行至章家村附近,确定无人尾随,秦策除掉易容,拽住周允晟胳膊叮嘱道,把你的朱砂痣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