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说话声,一个仆人身后又带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但是看样子那四五十岁的女人虽着装本家仆人的衣服,但形容萎缩,像是犯了什么错误。
楚筱筱见有人进来了,便抬眼打量。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与楚筱筱的目光一对视,立刻就哭喊着扑了过去:“臭丫头……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怎么能偷主人家的东西呢!就算你爸得了大病又怎么样?该死该活都是我们的命啊!”女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男人听着哭声就皱起了眉头,揪起老女人的头发,将她与楚筱筱分开。
“烦死了!耳跟子都快被你哭破了!”
楚筱筱立刻意识到这是楚笑笑的母亲。而就短短几分钟来看,楚笑笑和她的母亲应该是在这家人家里面做工,楚笑笑被怀疑偷了主人家的珠宝,也就是这男人,所以被抓到了房间里,算上连带关系,她的母亲也被请进了这里。
楚笑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着自己的母亲若是被这么虐待,自己一定直接拿起旁边侍卫的刀要了那个人的头。此意一生,楚筱筱赶忙护住自己这个新母亲:“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欺负老人家,只有愚蠢又蛮横的人才能做得出如此行径!”
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筱筱。
而楚母立刻在旁边怒斥:“你别疯言疯语。赶紧给苏少爷赔不是!”
楚筱筱推开自己的母亲,虽然肚子还有疼痛,但仍旧站了起来:“我没有偷东西,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楚筱筱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那个男人,他像一只饿狼一样扑向楚筱筱,用尽自己九分的力气扼住楚筱筱的脖子,楚筱筱立刻感到呼吸困难,视觉模糊,血液都冲上了脑袋:“杀人嘛!我不是不会,只是会犯法。其他的东西你拿走也就算了,可是那枚戒指……是我母亲的遗物!你要是不老实交出来,我就只能拿你母亲开刀了,明白了吗?”
出于本能楚筱筱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立刻用双手抓住眼前似有似无的东西,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狗,她一生之中还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男人见楚筱筱真的支撑不住了,也就慈悲心肠放开了自己的手,楚筱筱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用断断续续的语句拼成一句话:“我没有偷,我不知道你说的珠宝是怎么样的,如果你觉得我偷了,可以把我送官!你在这里用私刑岂非大男子所为?”
男人听着楚筱筱说的一番话,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疑惑,但很快消失在深不见底的眸海中。
“安图,告诉她我为什么不把她送警察局。”
原来那个一直对楚筱筱叫嚣着的仆人叫做安图,安图拿过主人的接力棒:“楚筱筱,你听着,少爷最厌和警察局的人打交道,警察局里的人当然不敢对你干什么,客客气气地请你喝茶,你又怎么会交代出来。监控录像已经拍到了,那段时间里只有你一个人进入过少爷的房间,你出去后那批珠宝连带着那枚戒指都不见了,你要作何解释,难道是鬼拿走了?”
楚筱筱听着安图说话,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又一阵疼痛,看来男人使的劲不小,所以留下了后遗症。
“那好,不管我有没有偷,我赔总行了吧!”楚筱筱拿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珠子,这串珠子是她从那个地方戴过来的。
“看见这东西没有?这东西五十年才有一颗,一共是十二颗,价值肯定不菲,不管你那戒指价高如何,我这东西都是可以比得上的了,如此,你放了我也放了我的母亲,我们两个也不要在你家做工了,如何?”
“真没想到啊,我苏灏有一天也会被你一个如此低贱的人讨价还价!”男人笑着说道。可是话语尾稍已经明显的带着不可压制的怒气了。
原来他叫苏灏,自报家门了。
“好,把你的东西给我吧。”苏灏语气平静地说道,而且还已经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