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你不要乱说话,我和景子钧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把自己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泼到我的头上。”
“哦,那许晨晨呢,他真的是子墨的孩子吗?怎么说都那么难以让人相信呢?”
“你自己的孩子没有了,不要在这里诬赖我的孩子。”许紫萱好像已经要抓狂了,看她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球球已经回来的事实。
夏浅又说了:“我会不会回到景子墨的身边,那是我的事情,但是,我就看不惯你带着别人家的孩子让景家来养。”
许紫萱是瞪大了双眼,她愣愣的看着夏浅,然后缓缓的说:“夏浅,就算真的是这样,我现在还住在景家,你只能选择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过来。”
她又说:“过两天就是学校的开放日了,子墨刚刚还答应了晨晨,他会以父亲的身份去参加家长会。”
……
景子墨艰难的坐起来,挂完了盐水,血都开始倒流了,可是护士都还没过来,也是大意了。
最后还是夏浅走过来,麻利的帮他把盐水和针管取下来放在一边。
他微微抬头,目光灼灼:“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跟她大战一场呢。”
夏浅拧了拧景子墨的胳膊,后者哎呦哎呦的喊着痛,她说:“这么久了,怎么许紫萱还在这里?”
“其实也没有几天。”
夏浅又作势给了他一拳,护士进来,刚好看见这有些暧昧的场面,她红了脸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的,但是现在病人才刚刚在恢复期,还是不要太激烈,都还年轻,来日方长。”
夏浅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好像放了不该放的位置,难怪景子墨满脸通红。
她脸都快红到了耳朵根,低着头,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景子墨笑了笑:“好了,你出去吧。”
护士走了以后,他仿佛是肆虐一般的问:“怎么想到来看我?”
“就算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应该会来看上两眼吧,更何况你也是因为……”夏浅没有再说下去,她有些遗憾的说,“欧阳临跟我说,景子钧他逃走了,现在人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景家的人都不知道的吗?”
“恩!”
“是不是叔叔故意纵容……”等到说完以后,夏浅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景家一向是家规森严,景子墨又是唯一的继承人,景烈不可能包庇景子钧的,如果真的有,大概也还有内情在。
对于自己曾经的公公景烈,夏浅其实有很多疑问,景子墨明明就不喜欢许紫萱,为什么还要他娶许紫萱,并且是逼着的。
景子墨朝着夏浅招招手:“过来帮我一下,我想去一趟厕所。”
夏浅的脸憋得更红了,刚刚那样都被护士给误会了,她立刻说:“景子墨,你还是自己去吧,现在又没有挂盐水,很可以自己去。”
他解开两粒扣子,露出精壮的皮肤,但是在靠近心脏的那个位置上,却包着白色的纱布,很显然,那里有一个很深的伤口。
夏浅有些颤抖的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白,她仿佛能够看见,里面刚刚缝合起来的ròu。
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的给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