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草微。
“哦,来了,这就来!”草微带着一丝疑惑,转身追阿猎去了。
出了大牢,草微问阿猎那个人是谁。阿猎说不知道。草微又问他为什么要把油鸡给那个人,阿猎说因为那个人陪了他说话,仅此而已。
回到客栈,草微为阿猎准备了一桶豪华香草汤。换上新的干净衣裳后,阿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阿猎,愈看愈帅了。收拾了房间里的衣裳和浴桶后,草微下楼去张罗晚上的饭菜了。她打算弄一桌丰盛的,好好补补自家那大犬哥哥。
下去之前,草微又去隔壁敲了敲门。可惜,隔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正要转身下楼时,一个伙计叫住了她,说道:“那房的公子已经退房走了。”
“走了?”草微有些意外,“么子时候的事情?”
“就半个时辰之前。”
“可我没听见他们回来收拾东西啊!”
“那位公子没有回来,是公子的随从回来结账走的。”伙计说完就去忙了。
草微朝那房门上望了一眼,眉头深锁地喃喃自语道:“走了?这么快就走了?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那……那我该找谁道谢去呢?那位孟公子真的是神出鬼没啊……”
“草微!”俞本谦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
草微转头一看,还真是俞本谦,不,咋又是他呢?
俞本谦迎了上来,有些气喘地问道:“听说阿猎已经被放回来了是吗?”
“对。”草微点点头。
“这么快就被放回来了?”
“县大人说了,阿猎没有可疑之处了。既然没有可疑之处了,那为么子还要扣押着阿猎呢?”草微反问道。
“你不觉得事情太奇怪了吗?早上我去的时候县大人还说阿猎嫌疑很大,可才过了几个时辰他就被放出来了,就任何嫌疑都没有?”俞本谦眉间锁着深深的疑惑。
“这有么子好奇怪的?县大人查明了自然就会把阿猎放了。”
“也不会这么快吧?”
“你又在怀疑么子呢?”
俞本谦正想开口,草微那间房的房门忽然开了。阿猎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斜睨着俞本谦道:“有么子话冲我说,我说过了,你再纠缠我的婆娘,我要你死得不好看!”
“你还真出来?”俞本谦上下打量着阿猎。
“咋了?我还不能出来了?”阿猎迎着俞本谦那质疑的目光慢慢走近道,“你以为你耍的那点鬼花招很管用吗?县大人不是傻子,没那么容易被你三言两语就哄了的。姓俞的,要不咱们找块空地了结一下恩怨吧!帐算好了,过了今天,谁也不认识谁了,咋样?”
“你是咋出来的?”俞本谦质问道。
“难道你认为我是逃狱出来的?”阿猎讥讽道。
“你收买了县大人?”
“呵!”阿猎耸了耸肩,冷冷呵了一声道,“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吗?我不收买县大人,我也犯不着收买他。我没干过杀人越货的事情,我么子都不用怕。”
“但你出来得这么快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是太令你匪夷所思,心有不甘了吧?”阿猎逼近俞本谦跟前,眼中充满了挑衅和鄙夷,“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以为你可以在这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想整死我?慢慢整,我看到最后谁玩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