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不敢说比权必行厉害,但是看透王花的这点表情还是不在话下。
三两句话就已经套出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这个王花,是风向东安排过来的没错,但是,她不是风向东的人,因为风向东做事动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如果他知道有雇佣兵的存在他不会冒险让自己的人去做。
所以,王花知道这么多,唯一解释就是她是暴石介的人。
权必行双眼微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王花面前,居高临下如王者亲临一般,“暴石介在哪里?”
王花吓得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慌乱,剧烈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好去处。”
权必行话落,言初站起身走了过来,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不知道权将军说的这个好去处是不是军情处?”
权必行在听到言初喊他“权将军”的时候眉心不着痕迹的微颤了一下,看着言初的眼神都带了宠溺。
而王花听到“军情处”则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对。”权必行点了点头。
“那还真是可怕呢,军情处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听说那里的监狱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只要是进去的人,绝对不会是竖着出来的。”
王花脸上血色全无。
“我大哥就职军情处,和我讲过那里的事情,为了撬出来秘密,他们才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做出损害帝国利益的事情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王花在颤抖着,不敢相信的摇着脑袋,“不不不我有人权,军情处那样做”
“哪样做?有谁知道?即使知道大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进去的都是罪无可赦的人呢。”
王花完全瘫倒在地,眼神都有一些涣散,“我都交代,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们要保证不能把我送到军情处。”
言初眉心微挑,“那要看你说的事情的到底有没有价值了。”
王花一咬牙,直直的看着言初,“我知道暴石介的下落。”
言初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和权必行对视了一眼。
“说。”
权必行的声音不容反抗。
王花一副要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他们给我信息说明天早上在省会汽车站旁宾馆会面,迟到了就不等我。”
王花话落,权必行抬头看向陆年,“带人去。”
“是。”
路年转身离开了。
权必行有抬头看着副营长,“交给军情处,就说我说的,要她得到最严重的处分。”
“是。”
副队长带着人就要把王花带走。
然而,王花一听“最严重的处分”就慌了,拼命的挣脱开抓住她的两个战士。
“不可以,你不刚刚已经保证了不会让我进军情处的监狱吗?”
王花歇斯底里。
而言初一副不解状看向权必行,“监狱?军情处什么时候有监狱了?我怎么不知道?”
权必行也煞有其事的蹙了蹙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可能军情处改革了吧。”
王花懵了,被人架走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她被两个无赖被摆了一道。
站在一旁的达子以及副营长他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传闻中的活阎罗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