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寂寞来惹我好吧。赵闲知道花语在叮嘱自己。摇摇头轻笑道:“好了,我不惹她,过几天就要去武昌了,我离她远远的还不行。”
听到此话,花语便心中一紧,转过身来。回首他的脸颊,眼中泛着几丝晶莹:“小闲,我不求你做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只想你悠悠闲闲的活着,哪怕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铁匠,但你有自己的未来,有你自己的梦想。我不会拦着你,只是叮嘱你一件事情:你不能死,哪怕是一次也不行,你不止一个女人,但她们都只有一个你,权力、野心、财富都只是身外之物,只有她们刻骨铭心的感情,才能陪伴你到终老。”
权力?野心?赵闲沉默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抚在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我只是个铁匠。唯一的梦想便是带着你们重新回常州,过上夫唱妇随的悠闲生活,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努力,虽然。这个过程有点麻烦,但很快,你就能看到结果了。”
说道这里,赵闲又想起城门口那几个被锁住孩子,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边,揽着花语道:“花语,那些孩子都很无辜,我想把他们放出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花语闻言稍稍迟疑的片刻,摇头苦笑道:“小闲,你有这份善心,我很高兴,但…这是不可能的,能被处以贬为贱民惩罚的,无不都是犯了谋逆之内的滔天大罪,赦免了他们的罪,便等于朝廷宽恕了谋反这种罪行,那样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说的也是,皇权至上的年代,怎么可能赦免这些人。赵闲摇头轻叹道:“这么说,大梁不灭,他们的苦日子恐怕要世世代代持续下去了。”
“小闲!”花语脸色微变,放下菜刀幽幽回过身来,仰头瞧着他严肃道:“你长大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应该能分辨,大梁是天下的正统,你万万莫要起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赵闲的手可还在她衣服里,凑上前轻轻捏了下,打趣道:“我做了皇帝,你可就是皇后,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想嘛?”
“你,你作死。”花语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他的嘴,又气又嗔的瞪着他。不过酥胸上的敏感处被挑弄这么久,她心乱如麻的也说不出什么了,脸上渐渐浮上一层媚人的晕红,双腿不安的搅动着,搁在领子按住里面赵闲的大手,压抑着悸动轻轻喘息。
赵闲的笑容越发的盛了,托住圆滑的双腿把她抱在了腰上,径直抱向了院中的花架下。
“小闲别闹,我,还要做饭,菜炒糊了。”花语面红耳热,被摁在躺椅上便没了力气,天上的阳光透过花架枝叶间的缝隙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浓浓春色使得周边五彩缤纷的鲜花都失去了因有的颜色。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那丝笑容时时刻刻牵动着她的心,迟疑半晌,颔首低眉便也没在挣扎了,嘴上却已经不乐意。
丰腴的酥胸,柔软的腰肢,最让赵闲受用的还是她羞臊至极的目光。火辣辣的女人如同鸦片,可以给男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激情,而花语则不然,她如同一坛陈酿多年的美酒,骨子里的那股韵味由心及身的散发出来,成熟的面孔却带着小女儿般含羞带怯的娇弱,给人带来满满的占有欲和作弄的邪念。
“糊了就糊了,待会儿我给你做。”
赵闲坏笑几声,自怀中拿出花语送给他的《柔体功》,翻开几页,指着上面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认真道:“现在,我们来讨论武功的事情。小花花,这个后入…咳,后曲势的动作,我一直弄不懂,你给我示范一遍好不好?”
花语性子腼腆,脑子可不糊涂,见他目光在自己臀瓣间转悠,那能不知道赵闲打什么主意,想象自己当着小闲的面翘起屁股作那羞人的姿势,脸蛋儿红的似要滴出水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又胆大包天的抬手打自己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