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咱们就算做了多少努力,也会因此功亏一篑,到时候文将军跟末将就会身败名裂,搞不好会被一刀砍了!孰轻孰重,文将军细细掂量!”
文丑急道:“你以为老子不想会临淄吗?老子的父母妻儿都在临淄城中!
但是现在快要跑到祝阿城了,突然又要跑回临淄,你让老子跟将士们怎么说?难道说在这大热天里全副武装行军,每天都能跑死几个人,很爽吗?”
马延脸色一白,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时在牛头山动身之时,自己就曾经劝说文丑等两天看看情况,如此以不变应万变是良策,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落到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还能怪谁?
文丑看马延不说话,大叫道:“本将主意已决,不管如何,咱们也要先赶到祝阿城再说!
本将派出到临淄城打探消息的哨探已经去了六天了,如果她们动作快的话,今天应该能够带回来消息,到时候咱们再做打算。”
见自己说不动固执的文丑,马延只好摇头叹气,他知道文丑此时也很惦记临淄城安危,但是现在不得不兵临祝阿,也是有苦衷的,眼下只能盼望前去临淄城打探消息得哨探快些回转。
同时马延心中也在暗自思索,也许真的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吕布大军此时正往祝阿城行进,己方大军刚好能够堵截住他们,然后乱箭齐发射死这些令人恼火的吕布贼兵!
用过早饭的河北军在文丑一声令下之后,又开始顶着烈日行军,这次文丑倒是没有刻意催促他们急速行军,士兵们虽然依旧疲惫,但是好过了一。
文丑跟马延走在一起,两人不时回头看望身后,心里渴望看到哨探带回来有用的情报。
他们一路行军到了下午,距离祝阿城仅有十余里了,之前他们频频回头,脖子都已经酸痛,终于发现身后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快跳动的亮。
这个亮慢慢放大,逐渐能让人看清楚是一个骑兵在打马飞奔而来!
“是咱们的骑兵哨探!本将军派出去临淄的是五人,怎么回来的只有一个人?”文丑惊讶道。
马延不说话,盯着这个快速接近的骑兵,心里也是激动难耐,不知道从他嘴里,能听到什么信息,如果吕布大军没有在临淄出现,就应该距离他们不远,河北军连日来辛苦行军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如果吕布大军正在临淄攻城,那么等待他们的又是没日没夜的连续行军,对于这支这支伤病缠身的河北军来说。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大灾难,这些士兵的士气会低落到极,搞不好会再一夜之间全军溃散!
如果他跟文丑都像是要接受审判的罪犯,这一骑哨兵就是那能够决定他们生死的法官,他们心情激动的在等待这个法官对他们的宣判。
这个骑兵跑到他们面前,其实没用多长时间。但是文丑感觉就跟过去了半年一般,等这个骑兵跑到跟前,还没等他们出口询问,这个骑兵突然翻身落马,跨下马也顺势一倒,四蹄抽搐口吐白沫,很快就咽了气。
这个骑兵面朝下趴在地上,文丑他们看到他背上插着一支羽箭,透过他身后盔甲的缝隙深深的插进她的身体里。伤口周围流出的血液成暗红色,已经凝固成了血痂,看来受伤已经有数天了。
这个骑兵倒在地上之后,气若游丝的开口说话,声音很低,文丑什么也没有听到。
焦急的文丑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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