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将军也是你能见的,金铃,拦住她。”
名为金铃的丫鬟应了一声,伸手去拦人,只可惜谢清窜得快、跳得高,累得金铃气喘吁吁,也没逮到人。
谢淳气的跺脚:“没用的家伙!抓个人都抓不住!家丁呢?叫家丁来!”
金铃怯生生道:“小姐,你忘记你上次叫家丁打人,结果被老爷关了三周禁闭吗?”
谢淳一愣,继而气的七窍生烟,指着谢清怒道:“那你就跟着!看你进了将军府还有没有命回来!”
谢清悠然的跟在她的身后,不止要有命回来,还要搞点事情。
她要把白无双接出宫来,不是偷着掖着瞒天过海,而是要让谢佑堂这个小混蛋心知肚明,又不得不把人放出来。
到了将军府,谢清吓了一大跳,这不像是将军府,倒像是女子专供的集市,人乌泱泱的一片,要不是柳绿的袖子,要不是桃红的衣裳,脂粉味儿大的能熏死过路的鸟。
谢清艰难的从人缝中挤进门去,只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块薄饼。
庄安坐着不远处的湖心亭中,各色女子排成长龙顺着小桥走过去,在他面前说上两句话,又不情不愿的往前走。
谢清一抬眼,正巧看见谢家三小姐谢雪初走过去,她先是一不小心扑倒杯子,半个身子都湿透,又惊呼一声,犹抱琵琶般捂住自己胸口,可怜道:“将军,我衣服湿透了,能借您府中房间换件衣裳吗?”
后面的女子嗤笑一声:“都什么朝代了,还玩这种老掉牙的把戏,白痴。”
谢雪初不敢置信道:“姐姐,你怎么能出口伤人?”
顿了顿,她又泪光闪闪的抬起脸:“我真佩服姐姐这样的人,可以随便由着自己的性子误解别人,一看便知道是有人疼惯了的,不像我,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在家里……”
说罢,她眼波流转,微微偏侧过头的角度恰好可以让将军看见她白嫩的脖颈:“只为了守身如玉,等将军……”
啊呀,大戏。
谢清有心要看,又牵挂着白无双,只好暂时放弃,盘算着等接了白无双出来,治好她的病,再一起来看热闹。
躲过人群,谢清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庄安的书房,庄安好歹也是将军,虽然现在不上战场,但许多军务要事还得经过他的手,谢清要是想找门路接白无双出来,翻翻书架就成了。
书房上着锁,谢清轻松撬开,推门进去。
书房还是那个书房,不大不小,两侧书架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中间一张木桌,公文垒的比人高。
谢清顺着书架一路摸过去,突然看见一本红色外皮的诗经,两个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她的笔迹,她正疑惑,伸手一拽,却突然听见喀拉拉的一阵响,书房内侧的书架突然翻转,带着她整个人都滚了进去。
一个跟头翻了个倒栽葱,谢清好不容易直起身,却发现里面的样子奇怪的很,地上画满了红色的符,堆了些旧衣服旧首饰,字画或是毛笔脸盆,谢清犹豫着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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