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陶曦月有些意外。
陶伯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宗学结束了,茂廷正好也要回去,所以等着我一道。”
她点了点头,理解地道:“你原是为了我才延后了这些日子,本该早去的。”
“明日你便去送送兄长吧。”身旁的李衍忽然说道。
陶曦月闻言一喜,当即轻弯了眉眼礼道:“谢殿下。”
李衍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又朝陶伯珪看去,问道:“大宗学结束了,二郎可有什么收获?”
陶伯珪的脸上明显透出了几分兴奋,挺直了背脊道:“回安王姐夫的话,我过几日也要随陆三先生去趟苏州,参加穹窿雅集。”
李衍在听见他喊“安王姐夫”的时候,先是微讶,随后轻弯了弯嘴角。
反倒是对方说要跟陆玄去苏州,他神色间并无什么意外,只含笑颔首道:“这样的机会旁人求也求不来,你要好生珍惜。”
之后又随意闲话了几句,一盏茶后,李衍便先起身对陶从瑞告了辞。
他前脚刚走,陶家姐妹三个后脚就手挽着手地钻进了房间里说起了体己话。
陶云蔚开口就又问了一遍陶曦月在王府里过得好不好,又道:“你莫像对阿爹那样只报喜不报忧,柳芽脸上的红肿都还没消gān净呢——你那里绝不止只发生了八殿下闹新妇这一件事。”
“……阿姐果然心细如发。”陶曦月无奈地笑了笑,“昨日确实又些许风波发生。”
言罢,她就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末了,颇有些歉疚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倒没什么,就是委屈了柳芽随我进王府头一天就遇到这种事。”
陶新荷气道:“这范侧妃也太目中无人了,她算个什么东西这样嚣张?二姐你怎地不趁当时二姐夫护着你,直接把管家的权力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