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寒风也赶了回来,同寒梅一般狼狈,两人那臭味足以传出几里,柳晨曦相信,找她的人,闻着这股子臭味就能寻来。
“柳晨曦!你欺人太甚,竟敢对我们兄妹下药,我们是鲜卑的使者,你这种做法简直是挑衅,不把我们鲜卑放在眼里!”寒风故意歪曲事实挑起事端道。
柳晨曦撇嘴一笑:“大皇子,你们是来出使大夏的,还是来大夏挑起事端的?你们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竟敢夜袭我的府邸,刺杀自己的兄妹,可耻至极!”
“你休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们是来出使大夏,与大夏交好,和亲的,可是你们在中间挑拨,让我们和亲泡汤,你们简直是罪大恶极!”寒风颠倒黑白是非的能力可非一般,简直是信口开河。
“寒夜,寒诺你们同大夏百姓说说自己的遭遇,他们本是鲜卑的二皇子,二公主却在大夏避难两年有余,如今正等着鲜卑帝派人来接他们回家!”柳晨曦眼圈一红,沉声道。
闻言,百姓们不由地细细地打量着这兄妹两人,他们同那对兄妹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他们的面容更加精致一些,可以瞧得出来是一家人。
“这两个人也太恶毒了,竟然将兄妹逼迫到如此地步,还在这里胡言乱语,陷害我们大夏的圣女陷害他们,他们也不照镜子瞧瞧,他们这副德行,我们哪有闲心去陷害他们!”大夏的百姓自然要向着大夏的圣女讲话。
“他们不回鲜卑愿意留在这里同我们兄妹有何关系?我们这次来,自然可以接他们回去,只是怕他们不愿意同我们一道回去!”寒梅恶狠狠地道。
若是他们敢同他们兄妹一起走,他们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将他们彻底除掉,必须斩草除根才能确保自家哥哥登上帝位。
寒诺冷冷一笑,瞪向寒梅:“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呢,你巴不得我们兄妹俩死翘翘,你的兄长好继位,可惜啊父皇长命百岁,你们觊觎帝位也是徒劳!”
“寒诺!你少血口喷人!你和寒夜在这里有了心上人便不想回去,所以拿我和大哥当借口,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寒梅怒吼一声,仿若收到诬陷的真的是他们兄妹一般。
寒诺气得哈哈大笑起来,疯了一般瞪向寒梅:“寒梅,你也好意思提‘良心’二字,当初若不是你们怂恿我和兄长出兵,我们岂会陷入你们的圈套,又岂会背井离乡两年有余!”
“最可气的是,你们还五次三番地派人暗中刺杀我们,若不是我们俩的命大,恐怕已经死上几个来回了!”寒诺横眉怒目地,恨不得亲手宰了寒梅。
“别听她胡说!她胡言乱语,可有证据?我们兄妹一直在鲜卑哪有时间和精力派人暗杀你们!再说了我们巴不得你们回家,父皇很想你们的!”寒梅矢口否认,坚决为自己洗白。
“被跟他们废话了,大夏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在大夏这两年,大夏百姓知道你们从来未做过对不住他们的事情,可是这两个人一来,大夏的都城就连连发生事故,这说明了什么?”柳晨曦冷笑着看向鲜卑众人。
鲜卑的侍卫们不由地直挠头,人家说的好像没错,他们来了之后都是听命于大皇子和大公主,除了收集资料,就是刺杀二皇子与二公主,他们的行径不只是大夏百姓接受不了,鲜卑的百姓更是无法接受!
“别听他们胡言乱语,我们是使者,是代表先辈的,你们这就是挑衅鲜卑的权威!”寒梅故意将矛盾扩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