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有人觉得,我司空鸾此生不能再舞长刀劈月,便是废人一个,尽管来砸摄政王府大门,本将保证,谁来,打谁,不服,再战,奉陪到底。”
重明正见火喉差不多了,且再由着她下去,不知会惹来多少乱子,便想就此结束。
谁料还没等他开口,那菏泽的使臣不甘这么当着诸国的面被她打了脸,挣开了同伴又道。
“粗野之辈,身为第一大族出身,却蛮横无礼,这昭昭大国,还真尽是奇葩满堂。”
“使臣!”
太后没有再忍下去,冷下脸色,冷冷开口。
“使臣可是看不上我风国皇室一众?”
那使臣的同伴当即白了脸,赔礼。
“太后见谅,这小子喝多就发疯,绝无恶意。”
那使臣却一把推了他的好心圆场,满是怒容道。
“鄙人说错了吗?”
他指着堂上堂下首位上的众人。
“寡妇,小儿,没有子嗣的摄政王,敌国的王妃,试问哪个国家的皇室还能比风国这般奇幻多彩?”
“阿罗多!”
同是菏泽使臣的那个同伴厉色起来,可他也没机会再为自己这已经疯了一样的队友辩解,后面冷风凌厉,眼看就要锋锐穿体而过。
“小心!”
菏泽使臣给同伴猛然推开,一柄利刃从他后颈捎掉耳际一撮穿珠的发,刀锋扎入他们前面不远处。
这次是十足十的杀意,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众人察觉到了。
朝使刀子的人看去,发现是门口去而复返的司空鸾,以脚挑了刀子,就冲那个口出狂言的男人甩了过去。
又胆小的女眷给惊骇的大叫,司空鸾却不给这些人一丝机会,这次不留颜面。
一脚又踹了本来就给推的不稳的菏泽使臣,抬脚踩在给她踢翻仰面向天的男人胸口,直接将之踩在另一家使臣的桌子上。
面上毫无表情,整个人却是阴沉的让人望之胆寒,尤其那双死寂一般的眼睛,她道。
“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多人乱吠,包括你刻意羞辱,本将都没较真吗?因为你太弱小,你们都太弱小,不是因为你们的国家弱小,是因为你们本身弱小。”
“鲲鹏不必在意蝼蚁之辈怎么想,可你若觉得蝼蚁之辈不值一提就可以肆意妄为,就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说完,收了脚,那个人总算得意从她可怕的威压下暂解几分,依然不堪的红着眼睛,司空鸾高高在上道。
“别不服气,你还是感谢此刻是在宴客台,有女人和稚子在场吧!不然就你这作死行径。
刚才那柄刀子,就不是断你一撮头发,而是直接插进你后颈,从你喉咙透出来了。”
司空鸾说完,转身便要继续离去。
“你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