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逃?”北冥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苏颖心下一紧,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逃不掉的,我不打算逃了,我只是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学习、工作,追求梦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她越解释,北冥脸色就越沉一分,苏颖声音跟着低一分,最终被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彻底放弃了挣扎,她萎靡的垂下头去,弱弱道,“算了,这个要求当我没说。”
北冥睨着一脸失望的她,线条硬朗的剑眉微不可觉蹙了蹙,却没再说什么,上好药,扔掉棉签,将一张特制膏药贴在她脖子伤口处,起身离开。
看着他挺拔背影消失在视线,苏颖沮丧地深吁了好长一口气。
北冥执着于她,不过是因为脸上这块彼岸花胎记,昨晚她背着北冥祛胎记,北冥余怒未消,他定然警惕着她,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会乖乖听话,她想要重获自由,只怕还得需要足够的耐心跟他磨。
算了,先这样吧!
眼下挽救顾祁然的人生才是火烧眉毛的大事,一下子要求太多,把北冥惹毛了,什么都不答应,那她就太得不偿失了。
客厅。
北冥刚从苏颖的房间出来,白泽就急匆匆迎了过去。
“哥,那个女杀手一死,追踪蛊毒的线索就彻底断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泽心急如焚的问。
巫族之人行踪诡异,行事谨慎,白泽辛辛苦苦追踪了一年,才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今晚北冥身边没有一个护卫,就连白泽都藏得远远的,如此大费周章费就是为了让那个女杀手放松警惕,扮成女仆,进入城堡行刺北冥。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活抓杀手,拷问巫族的下落,找出治疗北冥蛊毒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