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的眼睛通红，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迹，和初见面时纯白无邪的女神完全相反，此刻的她不过是孽海修罗。

“叶洛，我最后想问你一件事。”慕晚晚直视着叶洛，尽管此刻的叶洛是那么的吓人。

“你知道主系统选任务者的标准是什么吗？”

叶洛张了张口，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慕晚晚挥了挥手，眼前的叶洛瞬间变成了灰烬，连一丝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慕晚晚夺回了身体的主权，她看着猩红的大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单手掩着眼睛，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系统说的都是真的呀，我真的是被困了好久好久呢……”

“师尊，你害得我好苦呀……”

所有的场景都随着慕晚晚这句话开始消散，重新构造成了最初的浮生所在的宫殿。

慕晚晚直视着眼前的浮生，冷若冰霜的开口问道：“阿昭，现在你满意了吗？”

浮生听见了这个久违的称呼，直起了身子，脸上全是无奈：“我早该想到你最后还是会记起来的，明明已经故意装作和你没有关联了。”

“知道吗？”慕晚晚伸出手，摸着浮生的脸，眼神中满是怀念：“那些系统挑选任务者的标准是身后所背负的因果，我的存在改变了你的因果，让你成为了继任的任务者。也是我，作茧自缚，把自己永远困在了这场循环中。”

在这个世界过去的那些记忆是真的，现在的记忆也是真的，唯一有问题的是过去的记忆却是N个循环之前的事了，也就是慕晚晚真正第一次到第七个空间的时候。

怪不得以前那个人说过，等想起一切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恨死他的，原来真的是那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