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承,一直都是个不甘于寂寞,更不甘于平凡的人,但是世间事又哪能如意?生在这罗家,有个不争气的死鬼老爹,家里一切又全由老太爷说了算。犹记得当年家人一致决定将弟弟罗武德送出去时,罗文承心里那种落寞是没有人能了解的。那一日,他强颜欢笑,亲自将弟弟送到了镇上,又送出去十里。那一夜他不曾归家,独自一人在镇上一处乱葬岗上喝完了从老太爷房中偷来的陈年老酒,骂了多少句娘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你们不给我机会,那我就自己开条路走,于是他频繁离家,但又每次都空手而归,一事无成。这种感觉,叫憋屈。他似乎感觉到身边的人都在嘲笑他,都在说他们的选择是对的。
后来,他便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虚伪,磨出了一张,如荒废多年一般。
“不,不!”罗文承趴在地上,拼命的用双手刨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差让他不能接受。
“心动吗?”罗文承正自黯然神伤,突然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罗文承猛的抬头,发现一个中等身材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
“你是谁!”罗文承站起身,警惕的问道。
“我是谁?重要吗?只不过是和你在做同一件事的人罢了!你觉得我这样说,可以吗?”那男人不瘟不火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罗文承沉声说道。
男人微微一笑,左手在怀中一掏,掏出了一卷画轴,然后轻轻抖开,那画上赫然画着一个英武的将军,正和罗文承在老太爷房中见到的那幅一模一样。
“你,这画怎么会在你手上?”罗文承高声问道,有惊讶也有些许愤怒。
“哦,不不不,你弄错了,这可不是你们家那幅。”男人连忙解释道。
“你,你是说,这画不只一幅?”罗文承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又说道:“看来赵公明没跟你说明白呀!”
“你有什么目的?”听了这话,罗文承突然又变得警惕了起来。
“我说了,我们在做同一件事,那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对,这样说好像不对,管他呢!朋友多了好办事嘛!对不对?”男人说着,笑嘻嘻的望向了罗文承。
“我不需要!”罗文承摆了摆手,说道。
男人皱了皱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