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不是病,难道是有人下毒!”司希尘一拍桌案,宫中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臣倒觉得像蛊,那些虫子,臣觉得是……苗疆的蛊虫。”杜太医猜测,他年轻游历时曾到过苗疆,那里珍贵药材众多,可毒物也是随处可见,可谓是大补灵药生长处,百步之类必有剧毒,万物相生相克。
“蛊毒?”司希尘重复。
“传说,他们在五月五日时聚齐百毒,大至蛇,小至虱,放入一个容器内,相互残杀,最后活下的一种就是蛊毒。”杜太医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倾盘而出,希望能有所线索。
是谁胆敢在宫中行此巫术,司希尘捏了捏拳,“可有解药?”
杜太医叹息道,“苗人蛊毒外人无人可解,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解救的法子。”
“朕明白了,你先退下吧,此事不得声张!”
“皇兄真打算亲自去苗疆?”司清歌不放心的问道。
“月见深种蛊毒,我不能不去。”司希尘眼神坚定,他已经看着她在他面前死过一回,决不能再有第二回。
司清歌叹了一口气,自知再劝也是无果,“苗地复杂,皇兄此去小心,朝中我会暂替皇兄看守,大可放心。”
司希尘感激的看着清歌,“大恩不言谢,等朕回来,再与你欢畅一杯。”
“我等着。”
“是你给月见下的蛊毒!”某茅屋内,苏木一掌击在自己属下胸前。“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擅自作主!”
“咳咳!”黑衣人吐出一口血,斗胆说,“主上心软,我不能眼看着大好机会就此溜走,现如今姑娘中毒,司希尘必会去苗疆找寻解药,我们只要在苗疆埋伏好,拿下司希尘,再以他为人质挟制京城,我们的大业就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