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顿时慌张,他怎么在这里。
男人靠近的强大气压,逼得她身子挪了挪。
“我,我……”
不用说,也知道画提谁。
司乔文冷笑。他盯着心慌如小鹿的明月,那眼神如一把利剑。
明月身子微微颤动。她连忙起身,伸手去收架子上的画纸。
“呵呵,上班时间画画。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
说着,男人一个闪身,一把扯下那幅画。
明月一惊,伸手去夺。她哪是他的对手。
男人高举着画纸,眼神犀利,冷酷地说:“在我的房间,画其他男的画,你认为我是很好说话,还是很好欺负。”
说完,一把撕碎画纸。碎片从他手中纷纷掉落下来,砸到明月的心里。
“司乔文,你太过分了。撕我的画干什么?”
明月气愤地说。她跳上去拉住他的手,想夺下残存在他手中的一点纸。
“我过分?在我身边去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说我过分。”
司乔文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一把掐住明月的脖子,把她低到墙壁上。双眼通红地看着她。
“司乔文,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明月双手去拉他的手,可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钳子,死死地箍在她脖子上。
“说,你与寒天什么关系?快说!”
他怒气冲天,咬着牙,狠狠地用力。
明月只感到一阵缺氧的窒息。
司乔文从未有过这样的怒意。他愤怒到了极点,平常再生气,他也会控制住情绪。可是今天,他失去了理智,他快疯了。
她感到一阵害怕,他不会在这里把自己杀了吧。她可不想死。
“你,你放开我,我……”
明月脸涨得通红,她张大嘴,双眼瞪得好大。
在她感到临近死亡边缘之时,司乔文松开了手,她身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终于吸到一股空气。
男人一脚踢烂了那块画板。他转身看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的女人。
蹲下。托起她的下巴。
“我是不是不能让你满足?呃——”
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听得明月头皮发麻。
她正想抬头,去解释。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明月又是一惊。
“你住手,到底想干什么?”
“去给我洗干净!”
他抱起赤裸的她,来到浴室。放开莲蓬,水很温暖,可明月的心却感到刺骨的寒冷。
他用力地搓洗她,手所到之处,都变成一条条红色的沟壑。看上去那么触目心惊。
擦干水,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像裹粽子一样,缠在她身上。
把她抱进了卧室。
他俯下身子,看着平躺着的她。
“说,他上过你没有?”
明月哭着摇了摇头。
“他摸过你哪里?”
明月任是摇头。她见过司乔文的疯狂,她不想惹恼他。
“他摸的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把扯开浴巾,手指在她身上慢慢挪动。
“司乔文,我求求你,别这样。”
“你不说是吧,那就让我来检查。”
他用牙在她身上一阵乱咬。明月痛得直抽筋,最后晕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