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公子,那些家伙都是些没出息的,做生意亏本,做工懒散,只能我约束着啊。”
“岳群,你到底什么意思,明白点说出来,再不说,你可就没机会了。”
“禀告两位公子,老岳还是想当这临安城的总捕头,虽然只是个九品,但好歹能糊口。”
“呵呵,凭什么?”
“不用两位公子出面,只要两位指个明路,老岳宁愿奉上身家。”说着,两位清客抬过来一个木箱子,打开一看,全是金子,得有数千两。
不过这些对苏越二人毫无诱惑力,他们平时修行用掉的物资,堆起来比这金子珍贵多了。
苏越看了一眼,对岳群道:“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我修行随便用的一点灵物拿出来就比这些黄金珍贵了。你真的要送我俩,最起码也要用灵物来送,黄金?不就是个笑话?”
说完,对着那箱子一推,单手推回了他们刚才抬出来的地方。又问道:“怎么,请我们喝酒就真的喝酒?”
岳群见状,连忙叫妈妈叫来了唱曲、歌舞的女子。
这些女子一进来,小楼上顿时热闹了起来,轻歌曼舞,旖旎暧昧,就连苏越、黄夏身边的女子,也更加可人了起来。
苏越两人似乎也极为享受,抿了一口酒,闭着眼对岳群道:“你想要官复原职或者再进一步,也不是没有办法,看你有没有这个胆识。”
岳群精神一振,拱手道:“请两位公子指点迷津,岳某虽然只有一点俗物,也一定尽心伺候。”
“如今陈果真人不是为有左道作乱而头疼吗?你去将这情况探听明白,告诉我等是谁躲在暗处捣乱,在哪里,有哪些人勾连?只要你打听清楚了,抓捕的事,我们负责。”
“到时,不要说给你一个九品的捕头,就是七品的文武,也没问题,怎么样?”
“这,两位公子,在下不过学了一点本事,先天而已,欲进无路,就是拼命也找不到此种高人的行迹啊。”
“不行啊,那这样,你去将这临安城中的大户、帮派、组织列个名单出来,各有什么重点事迹也列明,我们一一找他们去谈一谈对武陵府的支持,这你总能做到了吧?”
“这……”
“怎么,你一个临安城的总捕头,如果对这都不熟悉,要你有何用?”
“就如这位舞女,跳的再好,也不过一个纸片,你说是不是?”
“是,嗯?”
岳群在想着苏越刚才的话,突然听他说了这么一句,顺嘴就答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苏越话中的意思,看向了那位苏越指着的舞女。
这位女性,打扮与周围舞女一般无二,只是白了些,就有清客笑了:“尊客看差了吧,这明明是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啊,我还能保证,善舞的女子独具风情。”
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周围之人哈哈大笑,心领神会。
苏越笑了一声,一只大手抓向那女子,道:“既然如此,就让尊驾尝尝这滋味,明天再来给我讲讲,与寻常女子有何区别。”
说着,阴阳大擒拿手化作一支大手,直接抓向那女子。
周围的舞女纷纷逃散,如被惊着了的鸟雀,那位舞女也躲在人群中企图躲开。
可是,苏越的这阴阳大擒拿手乃是传自陈天的法术,如何可能抓不住纸片幻化的一个假人,瞬间就被拍在地上,真的化为了一向常人大小的纸片。
这纸片洁白无瑕,上面还画了五官四肢,唯妙唯俏,就连神情,也楚楚可怜。
众人看着这惊悚的一幕,脸都白了,尤其是刚才那位说舞女别有滋味的。
苏越笑道:“这位仁兄,这舞女纸人,你拿回去搂着睡觉,夜半定能再化作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伺候你,而且实际上,是那位背后的左道真人在控制,你想一下,这样,你就相当于睡了一位真人,岂不妙哉?”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一时乐不可支,只有那位清客双腿打着摆子,死命的摇头。
这时,只听那纸人上传来一句尖锐的怒喝:“小辈找死!”
说着,那纸人跃身而起,以手当剑,一剑刺来,如流星赶月。
苏越笑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双目绽放出一道电流,打在那纸人之上,再听“啪”的一声,那纸人就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
苏越嗤笑道:“如此缩头乌龟,何敢称一声金丹真人,怕不是修的缩头乌龟道吧。”
说完,离席而起,往外行去,下楼的时候,转头对岳群道:“考虑下,武陵府的条件还是很优渥的,即使你想要进阶的法诀,也不是难事,当然,我们的耐心也有限。”
说完,带着黄夏,扬长而去。
楼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俱无言。
下楼后,苏越问黄夏道:“怎么样?抓住没有?”
“当然,小事一桩,“说着,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一缕气息。
这是他刚才利用苏越和这纸片人交锋的间隙抓取的,苏越之所以要激怒那幕后的那位左道修士,也是为了让他愤怒,激活纸片人之上的印记,向他出手。
否则,那上面只带了一点印记,随时可以湮灭,根本提取不到带有他法力气息的东西。
这也是黄夏修行《紫薇数经》,气息敏感独特,感应精微,而且善于以气息卜算、推演,才能在出手的刹那抓取一缕气息,其他人,即使是苏越,也只能感应到。
有了这一缕气息,对黄夏、苏梦蝶这样的,就能搭台唱戏了,而不至于像陈果一样,束手无策。
就在苏越二人走后不久,岳群也挥手让一众清客都散了,只有其中一位还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