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犹如一个恶鬼，寒如冰霜的目光刺在了简笙的身上。

简笙长得像父亲，那张脸有着简鸣生的影子。

顾越把浴缸的水放满，把简笙的头发往后扯，拿着蓬莲头对着简笙的淋下去。

冰冷的水冲刷在简笙的小脸之上，死死的握着顾越的手臂，看着简笙挣扎狼狈的模样，顾越觉得非常痛快。

“顾越你…”

简笙身体止不住发抖，被顾越扯着头发往浴缸去。

一只手把简笙的脑袋摁在装满了水的浴缸里，在她几乎要窒息而亡时，顾越扯了上来在摁下去，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简笙脸色如纸惨白，蜷缩在浴室的一角瑟瑟发抖，顾越坐在浴缸边缘，手肘撑在大腿上。

“好玩吗？”

他眼睛盯着简笙，眼底略过一丝悲凉，自嘲一笑沉着声音道“简笙，你现在可以离开。”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不会走的。”

简笙双唇发紫，冷的牙齿咯咯响，她怀抱着自己的膝盖，倔强的回应着顾越投来的眼神。

“你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你觉得你爸的死跟我有关？”

顾越站起来走到简笙跟前，目光阴郁，神色凝重。

简笙一个哆嗦戒备的看着他，害怕这个男人忽然又会发疯，她没有回应，可她的眼神告诉顾越，她就是这么想的。

顾越嘴角抽动，脑中闪过一些他深埋已久的画面，来自很久之前的回忆。

他蹲下把简笙抱起，湿漉漉的两人肌肤相碰，均是冰冷。

顾越在衣柜取出自己的衬衫扔给简笙，自己当着她的面把衣服换上了。

简笙双手抖得厉害，解扣子都有点吃力，顾越见状走来替她把衣服脱下，瞥了眼她胸前的痕迹，淡淡的青紫来不及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