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第一间停尸房后，悠婉婉几次瞥向门外似乎深怕警员们又跑了。

韩泽琛察觉到后轻声说道：“别再担心，我知会过穆警官这两人不会离开的。”

悠婉婉闻言，赶紧的哦了一声。

她驮着颜昱谨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不得不说似乎每个房间的摆设几乎都一模一样，除了法医检验用的解剖台就只有停尸柜跟那些冰冷无声的工具和存放肝脏的器皿。

悠婉婉摇了摇头赶紧站到韩泽琛身旁：“韩主任，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肩上的颜昱谨不耐烦地吼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赶紧看完尸体赶紧走不行吗？”

“闭嘴。”悠婉婉翻了个白眼后，继续看向韩泽琛：“韩主任我这个问题其实非常有必要。”

韩泽琛挑眉看她：“什么问题，你说。”

悠婉婉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抓着他的衣袖开口道：“是这样的啊，我发现我们每次来看尸体房间都是不一样的的，但是难保不会重复嘛对不对？”

“对。”

“那颜昱谨鼻子再厉害，万一到时候闻到的是前一具尸体的味道，那咋办啊？”

韩泽琛眯了眯眸：“你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确定回答，但是我知道的情况是每一具尸体停放后要收走的时候，房间都会有专业人员来打扫一遍，就是担心会跟上一具尸体所留下的痕迹有冲突，你也知道法医主要是看尸体说话，所以这方面他们还是比较严谨的。”

悠婉婉听后，这才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到时候颜昱谨闻到就应该不会弄错了，呵呵我怕冤枉到其他人。”

颜昱谨趴在悠婉婉肩上无语的开口：“大姐，我鼻子没你想的这么凄惨好吗？我还是能够分辨出味道新旧的！”

悠婉婉点头：“好好好，那你们快看尸体吧。”

悠婉婉直接转身背对着停尸柜，由她肩上的颜昱谨是背对着自己的，所以可以正好可以与韩泽琛直接审视柜子里的尸体。

但让悠婉婉害怕的是，因为自己与他们背对而视，她望着房门的方向居然觉得有种渗人的害怕。

悠婉婉低咒着抬起韩泽琛手臂让后进入他的怀抱：“抱歉啊，实在是心脏功能不好。”

颜昱谨的臀部贴着颜昱谨的衬衫，他忽然觉得心底有些烦闷，然后直接蹦跶着后腿将不明情况的韩泽琛给踢开了一点：“别顶着我，稍微让开点。”

韩泽琛也没子在意脚步退了退，随即打开停尸柜与颜昱谨审视尸体。

这是一具女尸，初中生，十三岁。

颜昱谨看着尸体上被残忍虐待的痕迹，眉头隐隐走起。

韩泽琛因为跟悠婉婉接触，所以能够跟颜昱谨开始交流：“有发现什么没有？”

颜昱谨点头：“有，跟树林里面的血液味道一样，自私狭隘。”

悠婉婉一惊，连忙撇头往停尸柜里面看去，结果当场让她反胃的转头扯着韩泽车手臂。

脑海里，即便是随意的一撇悠婉婉也能清晰看见孩子身上的青紫伤痕，最醒目的应该就是胸前那两片窟窿。

悠婉婉低语道：“韩主任，当初找到尸体的时候，没有找到被切割掉的部分吗？”

韩泽琛低沉着嗓音回答：“找到了，不过被破坏的无法还原。”

悠婉婉闭眼，深呼吸后说道：“颜昱谨你闻闻看除了让你讨厌的这种血味以外，能不能问道其他味道。”

悠婉婉话音刚落，颜昱谨就诚实回答：“味道太混合了，我恐怕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