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跟着薄泾霖往里走,看着墙上挂着的东西,激动的说道,“这收藏了好多中文的字画耶!”
“字画是字画,理论来说,这些应该叫书法!那副是鲁迅的字,那副是中山的字!”薄泾霖略微头大的说道。
顾南笙语塞的看着薄泾霖,给点面子嘛,差别都不大的,一个带字又带画,一个只有字!差不多就得了!
“主持来了!”薄泾霖拉着顾南笙的手,小声的说道。
顾南笙跟着薄泾霖,腾着位置,站在一边。
顾南笙侧看着主持,学着主持安静的坐下,就这样安静的坐着,闭上眼睛,细数着脑子里纷扰的念头。
她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头疼。有些事情,她一阵一阵的都想不明白,她就是一个俗人,脑子里一团浆糊,都是稀里糊涂的事情。她也不想去想,往事不堪回首。
她侧过脑袋,看着笔直的坐着的薄泾霖。
主持从角落里拿出了一把戒尺,顾南笙无措的看着主持。主持用戒尺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对着他恭敬的鞠躬。
他压着她的脑袋,顾南笙慌乱的对着主持问道,“我怎么了?”
翻译在旁边,听了主持的话之后,对着顾南笙解释道,“你在坐禅的时候东张西望,主持要惩罚你!你趴下,把头压低,他要用戒尺打你的后背!”
顾南笙老实的弯下腰,把头压低。
“啊——”顾南笙抬起头,瞪着主持,“很疼的!”
主持压着顾南笙的脑袋,拿着戒尺,主持看着翻译义正辞严的巴拉巴拉的解释。
翻译在顾南笙耳边小声的解释道,“他老人家已经念你是初犯,但是又希望你长点记性!你就好好坐好,老老实实的!”
顾南笙低下了头,侧过脸,看着薄泾霖,他坐着纹丝不动,但是他刚刚在扯着嘴角,他笑了!妈妈的大麻瓜,这仇我记下了!
她咬着牙,又挨了一下,回头对着翻译说道,“你问一下他,我还要坐多久,我不想事情!”
翻译跟主持说了一下,“主持让你想狗狗有没有心!”
“有的!”顾南笙拖长了声音,肯定的说道。
翻译冷着脸说道,“主持说错的!”
“那就是没有!”顾南笙笑了笑说道。
“主持说错的!”翻译很抱歉的说道。
“那到底有没有?”顾南笙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主持说,你觉得呢!”
“薄泾霖,你觉得狗狗有没有心?”顾南笙侧着脑袋,看着装模作样的坐着的薄泾霖,拉着薄泾霖的胳膊说道。
“不是用脑袋去想这个问题,而是用你的主观去感受,这样的问题是可以体验的,狗与人的关系!你就这样敷衍主持,主持把你打出去,就已经很客气了!”
“那狗到底有没有心?”顾南笙不耐烦说追问道。
“你觉得呢!”
顾南笙老实的坐着,坐禅就是坐着想一些傻子的问题,然后把傻子的问题看得很深奥。
“老婆,你坐直!眼睛微微的闭上,但是又睁开一点点很放松的状态,从头顶开始头发丝都随它自由的,感受它的自由,鼻息要均匀,不急不慢,时间变得很慢,你没有任何的事情需要着急去做。你的脚指头也是放松的,就是放松脚指头,不用你的抑制去控制。”
薄泾霖拖长了身体,看着顾南笙的状态,“好,张开眼睛,循环三次,你就入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