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微微一轻，是湛水澄的猫身从她身上跳下。

“张嘴，啊！”

羽清玄听话地开启唇瓣，一颗药丸丢进来，同时耳边也塞入了埋怨之声：“你也太老实、太卖力了……清玄师姐你真是个好人啊呜！”

刚才的交锋，湛水澄从开始便她身边，却一直隐忍，直到后才一锤定音，实是帮了大忙。不过她们师姐妹关系极好，客套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了，

稍稍调息之后，羽清玄还皱眉：“柳观虽是移走，天魔殿却留下了，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

“喵啊……”湛水澄将圆滚滚的脑袋埋起来，对羽清玄的态着实无语了。

羽清玄倒是微笑起来，旋又沉思。

天魔殿乃是以魔门秘法，纠合大量生灵的心意情绪，形成的独特所，虚实莫测，欲浊流充斥其间，而这样的地方，却是天魔喜欢的居所，理由大概和妄境差不多。

可将天魔殿和妄境相比较，前者收取的对象，几乎没有特别的限制，比大部分时间都源于一人的妄境，规模可要强出太多。若说天魔殿是富丽堂皇的宫室，后者多就是乡下的农舍。

尤其是像目前方寸魔国这等无主之地，能吸引天外域的天魔居于其间，那里有它们爱的美食，有它们需要的养料，能够借此不断提升品阶，如此所，自然对一切天魔之属，都有巨大的吸引力。

羽清玄如此意，还有另一个理由：

当年上清宗山门，号称有三万千神明护持，符法通玄者所多有，后却遭魔劫倾覆，堪称是上一劫末惊天动地的大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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