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笑道“这孩子我们平时生意忙起来就没空带他,但是叶跛子会写字,所以我们会把孩子丢给叶跛子帮忙带带。”
沈矜蹲下来问那个小孩“他是得了风寒吗?”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咳嗽,他的身体也很烫——叶伯伯。”
听到孩子喊人,沈矜和姜容都转过身子去,叶才站在他们后面,微微笑道,“你们进来吧,我来告诉你们切。”
他看着步履稳健的年轻人,很是羡慕“你们这样真的很好,我年轻的时候,腿还没断的时候,就是这样,走上天都不觉得累。”
沈矜笑道“您是为了国家做出奉献。”
叶才指着他道“你很聪明,居然查到我这里来了。”
这般直言不讳,看来是他了,沈矜觉得很可惜,这样的个人,他怎么也忍不住苛责。
姜容不解“你为何要如此做?邱大人他也是受到朝廷指定的,这也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
“那我就杀了他们所有出使的人,只要他们都去不了,那就没人去求和了,为什么打赢了仗还要和谈,我是真的想不通。”
他看上去脸红脖子粗,似乎憋着口气。
这些情绪沈矜和姜容都明白,大齐官多于武官,向都是官管着武官,且武官地位还不高,可是冲锋陷阵的却都是武官。他们用生命在维护的国土,就这么硬生生的送人,还要低人等,凭什么呢?
这里边的意思沈矜很清楚,因为旦真正打仗,武官的地位就会提高,那么武官就!就会和官平起平坐,世族现在掌握的是官命脉,武官未必能够拉拢,拉拢不了就不会让你坐大。
姜容招了招手,外边有人进来,押住了叶才。
叶才案原本就很受关注,因为此案涉及朝廷命官,公审时,沈矜虽然平静陈述叶才如何杀人的,但是在提到他的动机时却激动了起来。
他说“叶才直守在邱家的门口,当他发现邱大人要去晚枫林的时候,他腿脚不便,所以用这块带滑轮的木板很快滑到了那儿,他是岭南人,擅长水性,曾经在军营里还做过探子,旁的人也许要早早潜伏在溪底,他却可以不费chuī灰之力,拉下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