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麻利的往地下撒了一点粉末,那些血瞬间就gān净了,头也被很快装进了收尸体的袋子里,沈矜皱眉,徐湘湘则捂住儿子的眼睛,不可置信:“这些人这么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杀人。”
沈矜则道:“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不要在这里逛了。”
好在前门好玩的紧,徐湘湘帮儿子买了不少小玩意,又吃了好多小吃,消弭了白日那点不快。
时光稍纵即逝,已经一岁多的阳哥儿,徐湘湘狠心戒奶,白日徐湘湘便在另一个屋子里待着,阳哥儿则被梅香沈矜持哥儿几个人换着带,这小小的阳哥儿,身板小,声音却大,每每吃不到奶便如魔音入耳。
梅花端了牛rǔ给他,他也不喝,就那么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你哭。
大人们哪个受得了,尤其是沈矜,他直接道:“要不然请个rǔ母罢了,我小时候喝奶都喝到三岁了,戒奶都算是早的了。现在他才一岁就戒奶,你也太狠心了。”
徐湘湘摆手:“!“不是我狠心,而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能总黏着一个人了,该吃米饭吃面明明都能吃了,我也不是不准备牛rǔ,何必一定要喝母rǔ,我也是为了他好。”
“要不我去请吧……”
他这么一说,马三家的并梅花梅香俩丫头也默默赞同,哪有小孩子一岁就断奶的,如果说他们家穷就算了,明明就有余钱,这又是何必呢。
徐湘湘还是坚决道:“不成,必须要在两岁之间学会吃饭,这人世间的事情谁能算的到,没准现在他还能呼奴唤婢,明年便流落街头了,所以自己一定要坚qiáng,父母之爱则为之计深远,绝不能溺爱。”
沈矜默默点头:“今日我休沐,不如我在家带他吧。”
这当然好,徐湘湘道:“其实小孩子也很聪明的,如果我不在了,他保管不会这么嚎了,今日我便出去一趟,晚上我再回来。”
也只有这样了,沈矜抱着孩子连忙进去,阳哥儿哭的撕心裂肺的,让梅花梅香都用眼神控诉徐湘湘,徐湘湘似无所觉,“走吧,今日去金店看看,过会子再去买点布,吃了饭回来就是。”
街上依旧热闹的紧,小皇子的死仿佛没有任何波澜,大家谈论的无非就是沈家嫁女和卢家娶妻,老百姓们说哪家发喜钱多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