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大概可以感觉得出来小光冷静的过分。
但就是因为他这么冷静自己才心中忐忑。
欧尔麦特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深泽光早就知道欧尔麦特回来了,只不过一直装睡罢了,轰焦冻睡得可香,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得天昏地暗。
有的时候深泽光就很看不起自己这样患得患失,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纠结,又不是离了谁活不了,这么矫情给谁看啊。
说到底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不管是欧尔麦特还是轰焦冻……其实都是不相gān的人。
轰焦冻砸吧了一下嘴,像考拉似的又缠了上来,把脸埋进了自己怀里,也不知道他平常是怎么睡的,竟然这么熟练。
他订好了闹钟,准备到时候把轰焦冻叫起来让他赶新gān线回去上课。
深泽光失眠了一宿。
欧尔麦特没想到深泽光竟然起的比他还要早,一个人在厨房里面给三个人做早饭,而轰焦冻也已经起chuáng在沙发上捂着脸不知道gān嘛。
“早上好小光!焦冻少年!”欧尔麦特jīng神满满,他觉得今天去学校穿战斗服不太好,索性就穿了休闲装。
因为轰焦冻在场的关系,欧尔麦特并没有放松,而是用了一直对外的形象,轰焦冻站了起来,对他打了个招呼,“欧尔麦特先生。”
“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
“你当然是睡好了,我昨天可是一动都不敢动。”深泽光在厨房埋怨了一声,“缠的太紧了。”
“唔啊,抱歉,但是太舒服了。”
欧尔麦特总觉得这个对话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要不我在单独隔一个房间出来吧。”欧尔麦特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开口道。
“不用了,反正过几天就搬到静冈去了。”深泽光拒绝了欧尔麦特,将早饭端出来。
因为轰焦冻的关系,深泽光今天做的饭菜还算是丰盛,至少轰焦冻临走的时候撑得都快走不动了。
深泽光换好校服,拿着昨天赤司征十郎做好的文件,先是把轰焦冻送到了车站,这才载着深泽光去了学校。
他们到的时间是在马上就要迟到但是还没有迟到的时间,学校门口除了执勤的就只有保安,几乎没有几个学生。
他们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上,这才下了车,深泽光带着欧尔麦特往学校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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