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辉和钟翎二人现在都说那晚的不是辰逸,你又作何解释?”
“回长老,学生认为就是辰逸,至于他们二人的想法,学生不能左右,他们说不是辰逸,那是他们看错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说得很诚恳,给人一种很客观的感觉,仿佛在说:我看到的就是辰逸,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而至于他们俩为何中途变卦,学生就不得而知了。
他这样一说,众人也挑不出毛病来,因为他没有变卦,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看到的。
谁不会看错东西呢?但看错东西是罪过吗?显然不是,更何况,他们说不是辰逸就不是辰逸吗?
这样一来,就算现在辰逸被洗白,那他李达也不会被指责并且受到惩罚,因为他只是说出了他看到的。
这与钟翎和明辉做假证,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何维面色青一块白一块,冷汗如雨,连忙道:“长老,钟翎和明辉二人身上大伤小伤,很明显是被人屈打成招,才昧着良心说的,那人一定就是辰逸的同党!”
关于钟翎和明辉被人打这件事,几位长老私下也议论过很多回,他们几个长老的脸算是被丢完了,既然守不住两个学生,任由人将他们俩带走,一顿毒打。
谢长老咳嗽了两声,故意问道:“你们两身上大伤小伤又是怎么回事?”
“天冷地滑,我走路不小心滑倒了!”
“我也是,我这几天都在捕杀灵兽,不小心受的伤。”
何维不服气,尖声道:“滑倒连胳膊都没了?耳朵也可以被摔没?”
钟翎横了他一眼:“我走路快,关你屁事!”
“但前些天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前些天是我们被何维这厮迷了心窍!请长老们责罚!”
彭长老沉吟片刻道:“将钟翎、明辉还有何维先押下去,关入地牢,容当后议”
何维心中在一瞬间冲过一千万只草泥马,气得想吐血,连忙跪下道:“长老,学生冤枉!学生冤枉!”
钟翎和明辉冷冷地瞥着何维,好像在说:认命吧,谁让你那天话多,非要把事情往辰逸身上扯。
众人散去,却各有心思。
门外依稀还传来何维凄惨的叫声。
众人离去后,谢长老叹道:“居然有人敢在九嶷学院肆意打伤人,这件事只能等殿主回来再处理了!”
彭长老却道:“此事只怕另有蹊跷,将钟翎和明辉打伤的人应该不是亡灵公会的细作。”
谢万山道:“彭长老,你何出此言?”
“谢长老,如果你是细作,你会如此大张旗鼓地行事吗?要知道这样的行事风险是极大的,如果殿主在的话,这个细作就会被当场格杀,辰逸虽然天赋凛然,但毕竟才神髓境,那个神秘人可以在我们的眼皮下掳走人,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神髓境的家伙,暴露自己的身份吗?这不合常理。”
谢长老闻言点头:“有道理,但为何神秘人要找钟翎和明辉的麻烦呢?”
其实,当辰逸被指认为细作后,谢万山就去胤城拜访了章则。
当初辰逸以章则的远房亲戚来九嶷学院做客,从章则那里应该很问一些辰逸的信息。
但与章则交谈的时候,章则却避而不答,甚至对辰逸拜入九嶷学院表示有一点点小小的吃惊(其实当时章胖子震惊得一下子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他还心疼了好久,打算辰逸下次去的时候,找辰逸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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