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无奈,知道今日娘娘不等到皇上誓不罢休,红栾也不折腾自己老是两头跑了,她让素荷在屋内好好伺候拓拔明烟,她去门口守着,候皇上龙驾。
等了两个多时辰,接近酉时二刻的时候,皇上的御辇过来了,红栾喜上眉梢,一溜烟地冲进屋,对焦躁难安的拓拔明烟说:“娘娘,皇上来了!”
拓拔明烟一听,立马站起来,推开红栾和素荷就跑了出去。
还没跑到门口,殷玄就已经走了进来。
拓拔明烟眼眶泛红,想要冲上去扑到他怀里,可想到午后那会儿他推开了她,不愿意她靠近,拓拔明烟只好生生地忍着扑进他怀里的冲动,隐忍着惊恐忐忑高兴酸涩等各种复杂jiāo织的情绪,站在那里,看他走近。
殷玄走到她面前,看到她又一幅要哭的样子,他低叹:“进屋吧,朕午后那会儿都跟你说了,不要多想。”
殷玄没有扶她,亦没有抱她,也没安慰她,说完那句话后他率先进了屋。
拓拔明烟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跟上。
随海默默地抬起头,看了拓拔明烟一眼,又沉默地垂下头。
戚虏领御林右卫军,严密地守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殷玄进了屋,随意挑了一把椅子坐。
随海跟过去。
红栾和素荷连忙奉茶奉点心。
殷玄没心情吃,也没心情喝,见拓拔明烟站在那里,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过来坐吧。”
拓拔明烟走过去,却没坐。
殷玄也不想làng费时间,让随海把殿内不相关的所有宫女太监们都清理走,包括红栾和素荷,也被随海给赶出去了。
等屋内只剩下殷玄、拓拔明烟和随海三人的时候,殷玄道:“那个荷包是在陈温斩身上搜出来的,你也知道陈温斩以前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人,太后赏他一个荷包,也很正常。”
拓拔明烟紧着声音问:“不是太后化成厉鬼回来索命的吗?”
殷玄眉头微皱,事实是怎么样的,他心里很清楚,但他却不能对拓拔明烟说,殷玄道:“不是,你不要想太多,那个荷包是一开始就在陈温斩身上的,他今日在金銮殿上也亲口说了,那荷包一直为他所有,他用那个荷包去害皇后,无非是故意吓你,你不要中了他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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