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途归道:“爹住在怀城之外,不知道怀城之事是正常的,最近封妃大典闹的沸沸扬扬的,你不知,芬玉肯定知,她都没跟你说?”
夏谦摇头:“没有。”
王芬玉只笑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夏谦扇风,压根不接话。
夏途归道:“芬玉没说,儿子来说。”
夏谦睇了他一眼,伸手要喝水。
夏途归立马倒了一杯温水给了他,杯子移接过去的时候,夏谦指了指屋外:“知道爹这个房子叫什么名字吗?”
夏途归道:“知道呀,舍居。”
夏谦点点头:“没错,叫舍居,爹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有舍才有居,这是太后去世后爹悟出来的,那一刻,爹什么都放下了。”
他将杯中的水抬起来喝了,喝完,杯子递给夏途归。
夏途归接着,盯着喝空了的杯子,蹙眉。
他是没有听明白夏谦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都放下了,是在向他表达,他今日来了也白来吗?以前的事,爹已经不会再去关注了?
夏途归拧着眉头将杯子放下,抬头看了一眼王芬玉。
王芬玉翻了翻白眼,想着二舅杂就这么笨呢。
哎。
外公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
什么都放下了,那也就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会都听,也会都不听。
夏途归原本是很想跟夏谦说聂北出来了,可听了夏谦这话,他又犹豫了,他想着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打扰他,岂非不孝?
夏途归闷闷地坐在那里,想着是走呢,还是留下来吃顿饭。
琢磨了半天,还没琢磨出决定,夏谦开口了,他不耐:“怎么哑巴了,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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