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事情之后,红袖qiáng忍着没有翻个大白眼:有平南郡主的管拘,沈大姑奶奶最少可以有一个不错的儿子,这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居然为了这个同堂堂的郡主生气?掂没掂过自己的份量?
算一算,嗯,平南郡主嫁过来还不足一月,沈大姑奶奶这就要受不了?
马大姑娘一旁轻声细语的劝解,无非也是说郡主如此做是为了弟弟好、为了马家好;沈大姑奶奶却更怒了:“人家养下女儿是贴心贴肺的,可是我养的女儿呢,就只会偏帮旁人!”
“你就要是廉王的正妃了,论身份不给她一个郡主高很多?你为什么不拿出身份来为母亲撑腰,教训教训那个郡主?我真是白养了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rǔ,只知道向人赔礼,拉我回来,你还会什么!”
沈大姑奶奶不辩是非黑白的一番话把马大姑娘也骂哭了。
马二姑娘看到姐姐掉泪立时恼了,起来拉起姐姐对沈大奶奶道:“母亲大人,您一向都是对的就没有错过,那您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在屋里骂嫂嫂算什么,您现在就过去把嫂嫂教训一顿好了,何苦拿我们姐妹出气。”
沈大姑奶奶气得又骂了两声,不过却没有指名道姓:她向来对小女儿有些惧意。
“母亲这是骂谁呢?骂嫂嫂就到郡主府,骂我们还请母亲言明女儿们哪里错了,女儿自然认错受为罚;只是,您也知道姐姐就要是王妃了——王妃也是随便能骂的吗?被我那个王爷姐夫知道了……”马二姑娘立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母亲。
沈大姑奶奶虽然被气得半死,却也不敢再骂人,只能赌气的对着桌椅摔摔打打。
马二姑娘也不再理会母亲,自管拉着姐姐,又请上红袖走了。
红袖并没有多留,马二姑娘一唤她,她便起身相随便;来到马大姑娘的屋里,马二姑娘先让红袖坐了,然后又叫丫头上茶点照应红袖。
忙得团团乱转的时候还不忘说自己姐姐两句:“女儿家是性子要柔和一些,但也不是说不能有一丝脾性;姐姐您以后是要做王妃的人,那廉王府可真是家大业大人多口杂,您这样的菩萨性儿,还不被那些豪奴给生吞活剥了啊。”
然后便又是一番道理,无非就是让姐姐该生气的便生气,不要什么一味只是忍让、退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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