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许,红袖也不躺下直管掀被下chuáng;沈妙歌看她如此,知道不按她的说得办不可能;红袖现在的情形也不适和同她讲道理。
为了不让红袖的身子受到一点儿损伤,沈妙歌只得把她是包了一层又一层,头上也盖了一层又一层。
沈妙歌知道红袖要去做什么,他眼见红袖已经上了车,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怒火:是应该让沈家各房各院知道,他沈妙歌不是个软骨头——想要他的命,还要好好掂一掂自己的份量再说。
他要去历练,府中到时只有红袖一人:虽然四房的人已经揪了出来,可是他也难保府中还有隐在暗处伺机要害他们长房的人;所以能威慑一下也能让红袖在日后不至于疲于应对。
红袖在沈老祖房里立好时,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并没有看出是红袖来:她包得大氅不止一件;直到她把身上大氅都解下来,沈老祖和太夫人才惊呼一声:“袖儿,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嗔沈妙歌和赵氏等人:怎么能让红袖过来,她现在正在养小月子;接着责怪韵香等人不会伺候,万一红袖如果留下个什么病根儿,那可是会遭一辈子的罪。
红袖立时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眼中含泪的拜下去:“袖儿想到那失去的孩子,怎么也静不下来心来,请老祖宗和太夫人为袖儿做主。”
一提到红袖的孩子,沈老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尤其现在红袖可是瘦了整整一圈,那下巴也尖了、眼睛也大了:她心中的怜惜更盛了三分;见红袖还要对自己等人行礼,她急忙让焚琴等人上去扶住红袖。
沈老祖长长叹息一声道:“我知道的,怎么会饶了那谋害我们沈家子孙的人?袖儿你在房中躺不住,在这里倒也不无妨,只是却不要动气——对你身子不好,知道吗?”
接下来,她又吩咐仆妇们把软榻抬进来,把红袖安置到软榻上,才转头看向了四夫人等人。
四夫人折腾的已经筋疲力尽,口里却尤自不停的咒骂着六夫人。
“你可以说哪些事情是你所为,哪些事情不是你所为了吧?”沈太夫人盯着四夫人问道。
四夫人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太夫人:“你们想怎么处置那个贱人?!”她指得正是六夫人。
六夫人现在只是伏在地上轻泣,听到此言也不分辩,对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行了一礼:“请老祖宗和太夫人多多照看十哥儿和十一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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