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晚上这院子里不是有平南郡主和廉王爷,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早打发人来催着散席了。
这个时候的水珠等人,后背都出了冷汗:今天的事情成与不成,她们似乎都没有好结果;虽然她们嘴上不能说什么,可是心里对萱姑娘难免有些埋怨。
而chuáng上的萱姑娘还是哭,哭得非常痛,对于红袖的话充耳不闻。
红袖不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坐着;而映舒等人却在红袖的示意下,开始打扫收拾房间:屋里的东西基本没有动,只是把各处的帐幔收了起来。
水珠等人对卧房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沈妙歌没有藏在帐幔后面,不然红袖姑娘不会让人把帐幔收起来。
怎么办?最重要的是眼下怎么办?水珠的额头都见了汗。
水珠微微转了一下眼珠,然后她便好似踩到裙子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她伏在地上顾不得自己腿疼,先掀起绣chuángchuáng盖,自chuáng底看向了chuáng后面:chuáng后面也没有人!
自家姑娘睡在沈五爷的chuáng上,可是沈五爷人却不见房里:这如果让人看到,除了她家姑娘的闺誉受损之外,却不会有她家姑娘的一丝好处,更加不会有她们这些丫头的一丝好处。
三个会武的丫头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人色。
水珠头上的汗更多了,她可是陪着萱姑娘在沈家长大的人,眼下的情形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轻轻扫了一眼红袖,却正对上红袖的双目,心下一惊便低下了头。
韵香等人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每个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她们也疑惑不解:既然五爷不在屋里,就算萱姑娘一个人睡了沈五爷的卧房,那这些丫头们也不用那么拼命吧。
沈五爷不见了,绝对同红袖先进了屋子有关;可是那么片刻,沈五爷能去哪里?水珠想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不然此事,她家姑娘和她只有挨训的份儿。
她扫了一眼关着的后窗:就算沈五爷自这里跳了出去,可是院子里有人,他也避不过人的耳目出去;那沈五爷倒底在哪里?
想来想去,水珠还是一筹莫展,根本就想不明白,她知道自家的主子一定知道沈五爷在哪里;可是萱姑娘却在chuáng上哭个不停,不论水珠如何暗示、如何着急她就是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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