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一下子跪在地上:“将军,姐姐命伙计做那种事情的确不对;可是却同夫人的病没有关系,大姑娘虽然聪明,但倒底还是一个孩子——她因为姐姐药铺中的事情怀疑到妾身,命人去捉姐姐的伙计,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夫人的病真得同婢妾和姐姐没有半丝关系。”
她因为着急话说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人人都听得明白:她姐姐的铺子里的人,给病人的药动手脚,而红袖得知后让人去抓药引那伙计动手,自然是一捉一个正着,却不能以此就说同郑姜氏的病有关。
红袖只是微微一笑:“姨娘,你有句话说错了,我可没有说过一句母亲的病同您有关;我刚刚也只是把事情给父亲说了一遍而已。”
郑大管家做事就是只说事情,不加一句猜测;红袖以此便知道郑将军也许就是喜欢如此:至少也是这种方法更能取信于郑将军,那郑大管家可是跟了郑将军十几年的人,当然是很了解郑将军。
柳氏被红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刚刚红袖的确没有提到她一个字!她却自己站了出来,岂不是不打自招吗?她看了看郑将军,只得qiáng自辩道:“姑娘捉了姐姐的人,不就是因为夫人的病一直不好吗?姑娘虽然没有说是婢妾所为,但是只要坐实了姐姐害夫人,那婢妾不就是同谋之人?请将军为婢妾做主。”
她说着说着,泪水便滴落下来,楚楚可怜的看着郑将军。
郑将军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得不说柳氏说得话有三分道理;只是红袖和沈妙歌、郑大管家早已经料到了她会如此分辩。
厅上只有柳氏的辩解声,她越说越理直,她的话也让不知情的人越听越有道理,最后就差直接说是红袖指使人要害她了;这时,郑大管家自外面进来,他身后有人托着几包药材,再往后跟着几个大夫和药铺的伙计。
看到那几包药材,柳氏的脸色终于变了,正在滔滔辩解的嘴也终于没有一个字吐出。
有两包药是原来郑姜氏所用的,还有几包药却是后来红袖使人又抓回来的。
郑将军扫了一眼柳氏,并没有开口只是等郑大管家回话:其实不用郑大管家说什么,他已经知道结果了,就在柳氏的脸上。
郑大管家把药包打开,分别指出了哪些是寒水石,哪些是虞美人;大夫上前说了这两种药的药性。
郑将军把一包药掷到了柳氏姐妹面前:“是不是每户人家你们都加了这两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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