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家的儿子凤浩宇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只是被容连城扯住了,不然他说不定会冲过去给凤德文一拳。
凤德文却不领容连城的好意:“贤侄,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也是在教女,免得她嫁过去丢了我们凤家的体面,让亲家老爷、夫人难做。”
容连城看了一眼凤德文:“不会的,锦儿现在就很好了;小侄的父母很喜欢锦儿,尤其是小侄的母亲。”他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凤德文你可以适可而止了,他们容家没有对红锦有半分嫌弃。
翠绢的头在容连城走到红锦身边时便低下了,一直不曾抬起来;不过在听到容连城这句话时,她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头却依然没有抬起来。
凤德文中风之后脑子更不好用了,在此时居然不知道要退一步:“贤侄,我说过了这是我们凤家的事情。”
容连城的身子挺了挺:“伯父,红锦和小侄早已经有了婚约,过了年节便会成亲。”这话就是露骨的说,凤红锦已经不是凤家的人,她是容家的人。
就相当于容连城在对凤德文明言:红锦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是我们容家的人事情,不只是你凤家的什么家务事儿。
这已经算是叫板了,他凤家的姑爷和他的岳父在叫板;不过他还是给了凤德文相当的尊重,话里并没有给凤德文难堪:只为凤德文是红锦的生父,尊重他就是敬重红锦。
凤德文的不是,红锦可以指责、可以大闹,他不可以;这个分寸,他一直谨守着,为了红锦。
凤德文现在的脑子根本听不出容连城话中骨头,他直接对红锦道:“你给我跪下,不然我现在就叫人绑了你送到族中论—— 大不孝,你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红锦哼了一声儿,一旁的赵七用匕首敲了敲长剑:有哪个敢来绑红锦,完全可以试一试。厅上的众丫头婆子都连忙别过了头去,她们打定主意一会儿老爷叫人绑大姑娘时,就假作没有听到。
浩宇已经冲了过去,他一拳砸在了凤德文面前的小几上:“你还有脸提大孝,你知道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种罪叫做不慈!”
凤德文没有想到这个儿子也敢有一学一,居然敢在他面前拍桌子,想也不想就对着浩宇打了过去。
浩宇却闪开了:“想打我?用姐姐的话说,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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