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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应如初离开的动静太大,吵到了本就在浅眠的佐安翎,他皱着眉抬了下眼,看到chuáng角的应如初,破口而笑道:“练完了?”
“嗯。”应如初胡乱点了点头,手忙脚乱的从chuáng上下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睡醒的师傅好像有些柔和,眉眼间没有了那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气息,反倒是有了些不经意的温柔,叫应如初不由得沉浸于此,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来?”
“来看看你。”佐安翎说着,从chuáng上下来想伸手揉揉小孩儿的头以示这么多天不见的思念。谁知这小孩儿居然一副自己仿佛什么毒物一般惊恐的避开。
应如初也没料到自己竟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慌乱无比,焦急的想要去对师傅解释。可佐安翎却以为是自己丢下他太多天叫他伤了心,那一股子不经意透漏出来的柔情瞬间灰飞烟灭,眉眼间染了些落魄和惆怅。佐安翎叹了口气,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背到身后,叹道:“那我便不打扰你了。”
“……”应如初只当是师傅对自己失望透顶,也没心情再对师傅说其他什么话,闷闷的“嗯”了一声,贪恋的目送佐安翎离开,终究也没说出什么一二三来。
这可怎么办呢,佐安翎心想,小孩和自己有嫌隙了,早知道就不该离他那么久。
“既然这样,那你当初和他如实相告不就好了?”蓝司澄过来问他,顺手给他放下一杯茶水,“他应该也不会闹着要跟着你一起,这孩子挺懂事的。”
“懂事的孩子才让人心疼呢。”佐安翎叹了口气,“我不让他跟着我他就会担心,我要真出了点什么事你让他怎么办呢?我倒宁愿他苦于修炼。这样我要是出了事他也不会太担心,但是我就是没想到……”
佐安翎抓了下头发,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孩子这么闷,你说他是生气我留他一个人太久还是我忽视他了?”
“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蓝司澄给他满上茶水,“我也没和这种孩子接触过,属实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佐安翎叹了口气,手扶上额头,闭上眼睛。
这几天佐安翎一直头疼的厉害,先先后后去了清泉涧几次,和左寻萧商量了几次,对于转族的事保持一致的闭口不言,对阮青海与何易秋的关系也保持秘密。后来有跟左寻萧谈了谈天山的困境。
左寻萧说天山目前只能这样了,一切都只能靠着浅洛希起死回生。浅洛希若能撑过去天山也会一直平平淡淡下去,若浅洛希撑不住,那天山估计也便要走向灭亡。这次墨镜湖下在雪莲上的毒太过惨绝人寰,解药唯有圣女的血液,可圣女也不能一直把雪莲的毒吸入自己的体内再给它灌输自己的血液,无奈之下浅洛希现如今只得共享血液和毒性,和整个天山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