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英式贵族礼仪的陆丞,立刻向其致敬。
他第一时间认出了亨利·卡迪夫。
念书的时候,陆丞就曾经在女皇的新年舞会上欣赏过这位伯爵的即兴献唱。
那极具感染力的歌喉,如自由翱翔的云雀,孕育着强大的力量,响遏行云,余音绕梁。时至今日,还能想起当日聆听时感受到的震撼。
当之无愧的大师。
而且,正如亚瑟介绍的那样,和他这个诞生在新世代下的贵族黑客比起来,亨利伯爵能在三十年前的保守环境下,毅然投身在歌剧艺术中,的确更配得上“卡迪夫家的黑羊”这个称号。
但是比起他那嘹亮磅礴,振奋人心的歌喉,亨利伯爵本人显然十分内敛冷漠。仅仅是礼貌地应答了几句,便闭口不言,倦怠的神态之中甚至还流露着隐隐的忧虑。
卡迪夫家族在京市也有商业投资,但陆丞还是一尽地主之谊,请这对叔侄住到了陆氏旗下的酒店。
虽然搭乘的是奢华舒适的私人飞机,但十余小时的行程,显然令伯爵这个年纪的人有些吃不消,一抵达酒店,就先行休息去了。
在叔叔面前难免要守些规矩的亚瑟,一见亨利伯爵离开,整个人立刻舒展开了,吵嚷着要去喝酒放松一下,那副英国人好酒的样子,闹得陆丞只好妥协,把他带到了自家在京郊的酒庄。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好酒以待。
陆丞直接启了一瓶价值五十万元的吕萨吕斯酒堡1784年的杰弗逊酒。
这凌驾于拉菲、拉图、玛歌之上的顶级葡萄酒的甘甜,让亚瑟喜不自胜,兴奋地拍着陆丞的肩膀赞叹道:“phil,幸好中国有你,要不我这一趟可真的得无聊死了!”
说到他这趟突然到访,陆丞也不免有些奇怪:“arthur,你和伯爵来京市,是要参加什么活动吗?伯爵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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