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两位似乎没什么jiāo情,冯劭脸上那淡淡的笑容,看着就不实心,晏随更是样子都不做,一如既往地又冷又傲,嘴角还时而上扬起略嘲的弧度。
魏亭坐在中间,看看左边这位,又看看右边,沉默诡异的气氛难耐得让人窒息。
最终,魏亭看向晏随,先对他道:“可真是巧,原来晏世子也来这里踏青啊。”
“不,我祭祖。”
晏随几个字能把人堵得哑口无言。
魏四笑容依旧,还真能夸出花来:“山里清静,遥望故乡的方向,以表哀思,世子有心了。”
一言不发的冯劭看了魏四一眼,差点就一声冷呵了出来,都说商人油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今日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魏家一门都是庸碌之辈,能出魏四这样一个鬼里鬼怪的奇葩也是难得。
然而一看到魏四,那眉眼之间跟那长眉妙目的少女有几分相似,冯劭又生不出太轻蔑的心思,面上还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聊几句。
“县主既然已无大碍,魏兄不必担忧,若是襄郡王那边有什么误解,我愿意为魏兄和九小姐澄清。”
谁料魏亭摆手道:“不,我不担忧,县主自己掉下去的,令妹和表妹都在场,而且离得都比小九要近,若有需要,也是我带着小九,为世子和令妹做澄清。”
你想摘gān净,我也想摘gān净,就看谁口舌利,讲的话更让人信服了。
显然,冯劭不是魏四的对手。魏亭长冯劭几岁,又在外闯dàng多年,看多了形形色色,心思七弯八拐,素有急智,不说冯劭,晏随在魏亭身上也很难讨到几分便宜。
冯劭又要在心里骂一声竖子了,不过这次针对的不是晏随,而是魏亭,这人面和心恶,油滑得很,竟是一点亏都不吃。
冯劭压了压怒火,白皙的面庞瞧着有点发青,他举杯一一敬过两人:“父亲还在家里等着我和妹妹回去上坟祭祖,就不多陪了,gān了这杯酒,二位随意,想多住几日,要什么就跟管家说,待我忙完了再跟二位聚。”
表面上的礼数到位,冯劭最拿手,饮完了酒,他反扣杯身,亮出空空的杯底,表示自己到位了,再后面他们自便,他就不奉陪了。
人走后,院子里只剩魏亭和晏随,魏亭往晏随身边一凑,笑意晏晏:“世子好雅兴,一人寻到这里来玩,难不成这里有稀奇玩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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