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箱中装的全是方形纸张,房遗玉拿出一沓递给房玄龄。
房玄龄将纸拿于手中,手感毛糙,不但不平滑,也没什么纸的特点,纳闷问道:“这是——”
房遗玉眯眼笑道:“此纸并非用于书写,而是用来如厕擦拭。尽是由草制成,造价低廉,故而女儿称之为厕纸!”
房遗玉一直以来,都没忘记厕纸一事,整日用宣纸如厕,她都有些肉疼,故而在前些日子,命造纸作坊以杂草为原料,造了些厕纸,方便如厕。
“你——”房玄龄将厕纸搓的乱七八糟:“死丫头,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不全心为国效力,尽想这些旁门左道!”
“才不是旁门左道呢!”房遗玉不满房玄龄这般贬低厕纸,当即辩驳道:“有这厕纸,女儿便可免去用宣纸如厕了!”
房遗玉是随口一说,房玄龄却是听得老眼都直了,如厉鬼似的,凶神恶煞道:“死丫头,今天不将你屁股打烂,我就跟你姓!”
“哎——哎——”房遗玉连连惨叫,房玄龄取家法抽了她十鞭,屁股都给抽肿了,全是血道。
卢氏一副心疼的模样,给房遗玉的屁股上药,眼中含泪,听她那不停叫唤,不禁怪道:“喊什么喊?你就是活该,跑得好好的,为何停下?遭这个罪?”
房遗玉可怜巴巴道:“不停能行吗?就他那老胳膊老腿,才跑两圈就快累趴下了,若是让他老人家再跑两圈,别还没打着女儿,就自己先趴那了。”
房遗玉顺嘴脱出的那句话,令房玄龄bào怒失智,硬要将房遗玉的屁股揍烂。
房遗玉为避免屁股遭殃,自是拔腿就跑,以她的速度,房玄龄自是追不上她,然而才转两圈,房遗玉却发现房玄龄已然快要累趴,心下不忍,这才放弃逃窜,主动被房玄龄逮住。
可房遗玉哪曾料到,房玄龄竟真将她揍了个屁股开花,此时想来,不免还有些愤慨,嘟囔道:“不就用了些宣纸吗?有这必要吗?真够心狠的!”
“还没受到教训?”卢氏听闻此言,挥手在房遗玉的屁股上又是一拍,疼的房遗玉浑身哆嗦:“宣纸昂贵,你爹都不舍得用,见你挂个女大家的名头,才节省下来,想让你好好练字。却不曾想被你这般糟践,你爹心里哪过得去啊?”
房遗玉疼的俏脸扭曲:“如今有了厕纸,日后都留给他用!”
“你呀!”卢氏瞧房遗玉根本没受到教训的模样,摇头苦笑:“这话若是被你爹听见,免不了再受一番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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