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珝毕竟年少,那娇柔身躯难免在不经意间,发出轻微颤动。
“死丫头!”行商踱步走至武珝近前:“少跟大爷装蒜,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速速将册子去向道出,况且那册子于你手中也无作用,既然你求的是钱财,那只要你肯将册子归还,我送你十两huáng金亦是无妨!”
行商虽摆出一副从容模样,但其眸中却时不时闪过焦躁与不安。
房遗玉见状心头一动,看来那册子实有其他用处,否则这行商也不会做出这般行径,但他为何要抓武珝呢?
回想起前两日在凉棚的情形,房遗玉旋即也想通其中关键。
这行商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他并不知册子是被房遗玉盗走,故而将目标放在他认为最是可疑的武珝身上。
误认为武珝售卖玉璧,是为了引走他的注意,方便同伙实施偷窃,适才将武珝当成了偷他册子的组织成员。
虽说他也不能确定武珝跟盗他册子的人有瓜葛,但那册子实在重要,故而他这有病乱投医,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也正因此,行商才派侍卫将与此事毫无关联的武珝抓了回来,准备审问。
关于那册子中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房遗玉的心中是更加好奇了。
册子如今在她手里,但武珝却是因册子被抓,归根结底还是因她手贱,况且她本就可怜武珝身世,此时若见死不救,房遗玉心中着实难安。
粗略盘算着对方的人数,行商手下的侍卫大概二十余人,十数人守在小楼周遭,十来人位于一层正厅。
若房遗玉有所动作,马上便会将他们惊动,继而对她展开围攻。
那些人并非寻常侍卫,虽说以房遗玉的武功一敌数十也并非难事,但问题是她还要将柔柔弱弱的武珝护住,那对她而言,这情形无疑变得更为不利。
“这该怎么办才好?”房遗玉柳眉紧锁,沉吟起来。
而正在这时,武珝却突然道:“你是说那个上面尽是虫爬字的册子?”
房遗玉闻言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行商则大喜过望,嚷道:“对对对,就是那个全是虫爬字的册子,让你放哪了?速速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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