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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元闻言自是点头认可:“想必还是位对我熟识之人。”
那群bào徒上来便设下jian计,致他崴了脚,明显是知他武艺不俗,适才给他留下弱点,令他无法全力御敌。
“行了,先回去吧!”搀扶着瘸拐的伍元,房遗玉冲着天香楼顶的窗子高声喊道:“这后面的事就jiāo给大叔你了,咱们的酒下次再喝,只是如今看来,我大唐的治安也就一般吧!”
她最后这话显然是若有所指,隐含深意。
楼顶包厢那男人听闻房遗玉此言,一双雷目猛地激she出丝丝电芒。
要知房遗玉此言正如巴掌一般,在抽他的脸,令其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这房家丫头好生猖狂,竟敢挑衅陛下。”随行的汉子闻言亦是怒火中烧,嘴上也不再留情。
那男人并非别人,正是当朝皇帝李世民。
唐太宗平日以明君自恃,以往深居太极宫,一心沉浸于政务之上,然而今日算是难得有点空闲功夫,便带着贴身侍卫出宫游览一番,没成想房遗玉同他进了一家酒楼。
因为昔日房遗玉同韩王李元嘉定亲的缘故,所以李世民倒也见过房遗玉几面,对她颇有几分印象,适才打算请她上楼一聚,准备向她这位女大家请教请教房体的窍诀。
不成想二人这聊至兴起还斗上了酒,若非是突生伍元一事,他二人或许还真会拼到分个高下不成。
唐太宗的语气寒厉森然:“朕并非气这丫头,只是不敢相信我大唐国都竟会发生这等险情。朕还真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指使bào徒逞凶且不说,竟敢擅自调动巡城的衙役兵卒。”
“虎权,你回头且去查查,看看是谁在朕的地盘动土。”
说着说着,李世民突然又扬声大笑起来,那声音响亮恢弘,尽展其心中畅快。
“但朕今日甚是快慰,房遗玉无愧为房相之女,才学不输其父,未来成就绝不输邓绥、班昭之流啊!”李世民说话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