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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遗直身为家中大兄,对小妹自然上心,见其清醒,近前关切慰问身体状况。
房玄龄虽面上冷然,脚上却已驻足,于一旁状若无意的偷听。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女儿,纵然房遗玉有万般不是,也改变不了他们父女之间那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关系。
房遗玉自是将房玄龄的神态看在眼里,但她也不戳破。
似怕房玄龄听不清般,她大声回道:“已然无碍了!”
随即她又故意拱起纤细胳膊上那二两肌肉,洒脱笑道:“就这气力,去工地搬砖都够用,父亲和大兄不用担心。”
房玄龄闻言仰头冷哼,似乎在表示自己并不担心。
而房遗直则向房遗玉撅了噘嘴,眼中带笑。
母亲卢氏则怒视房玄龄,心存不满大声叫骂道:“你这老货装什么装?就你狗肚子里的那点心思,还瞒得过我?也就是玉儿无恙,若是出个好歹,老娘一定手撕了你!”
第5章 月余
房玄龄表情一变,脑袋微微一缩,神色尴尬,却不敢还嘴。
房遗玉表情愕然的看向气势汹汹的卢氏,又看了眼于一旁极力挽回男人尊严的房玄龄,心中哂笑不已,想不到自己这娘亲同历史所言一般,将自己这妻管严父亲欺压到了尘埃里。
身为大唐左相,房玄龄当认才智高绝,但在夫妻关系中,他却始终占据不了上风,当然,也许这是他于夫妻生活中的另类智慧呢!
房遗玉随之将自身失忆的情况告知了房玄龄和房遗直二人。
两人闻言皆是面露忧色,却被房遗玉柔声轻笑,安抚了个七八。
眼下得见房遗玉患了失魂症后,竟还懂得安慰人了,房玄龄那酸了半天的老脸,终于露出了些许激动的神色。
想必是房遗玉以往的所作所为令这位大唐名相头痛无比,面对房遗玉这同先前判若两人的变化,便是房玄龄这等人物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情绪。
qiáng行将自己的情绪控制,房玄龄的脸上摆出了几分父亲的威严,说道:“既然身体康复,也该去弘文馆修修正业!”
通晓唐史的房遗玉,自然知道弘文馆是唐朝的皇族贵戚,以及高官子女修习经纶书法的学馆,而她父亲房玄龄位列左相,家中女眷,亦是要学些文章的。
房遗玉犹豫几息,回复道:“过阵子吧!女儿身体初愈,心中打算先歇息几日,还请娘亲于家中,先将学业教我个大概,免得到时闹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