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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苦了脸。除了顾千寻,甲字一班还没有同窗带家属上课的,而且楚小戟身份特殊,早已入了道,他要是gān第一回 ,只怕丢人丢大了。
琼梅冷冷哼了一声。
侍卫长赶紧服软:“立立立,这就立!”
小侍卫们看见长官吃瘪,哄堂大笑。
这还没过门呢,头儿就怕媳妇怕成这样,往后肯定有他好受的,一想到就好开心!
……
郎梓将侍卫长引以为鉴,当夜便传讯绵悲长老,切记莫要再让学生将符篆法宝带出致道堂。
得知了侍卫长的糗事后,绵悲长老直呼老祖考虑得当。
他本以为世上有个楚汉生已是天道疏忽了,哪知这便蹦出个更无脑的准火修,当真一山还有一山高。
致道堂授课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渝百姓口中的热门话题。
甚至衍生出了不少浮夸的市井流言。
什么东街的小娃子去了一天便会变出六只手臂,什么西市的小寡妇已经学会了如何炼制长生不老丹,什么某个书生就是靠着仙师传授的法门找到了那位狡猾的“秋毫”。
只要看客给钱,归茗轩旁边小摊上的落魄先生能讲一天,茶都不用喝的。
幸好郎梓掐灭了源头,没让人将侍卫长差点玩掉小命的事传出来,其他地方也没再出过这类事。
这天上午,晴光潋滟,郎梓正同国师坐在归茗轩前吃点心。
他左手捉着只通透的绿豆糕,右手铜钱远远一扔,便正中那先生脚下的破碗,令围观的人齐齐叫好。
落魄的说书先生正在讲魔君力王狂澜终止仙魔大战的旧事。
郎梓咬一口包子,推了推国师胳膊:“不是说魔帝约了我们在这见么?他人……呃,魔呢?”
国师抬手拈下他嘴边的点心渣,放入口中,浅笑不语。
郎梓默默放下了绿豆糕擦嘴。
他一直怀疑,是不是但凡一方大佬,都有恶趣味。
比如国师无时不刻不在撩人。
比如魔帝非要他们扮做凡人在闹市会面。
身为魔帝,明明他一个传送符便能跨越天元随时相见。
郎梓并没有将腹诽宣之于口,容易引发国师不好的回忆。
离州城里卖饼的张大爷都说了,他前世还是道祖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穿着身破烂长衫,一边讲chuī嘘自己的故事一边逗小姑娘。
夏日里太阳有些大,越到中午便越热,郎梓是修士,不至于轻易流汗,但他极不喜欢被这样明晃晃地照着。
国师取出一方素帕子,给郎梓擦净了手指,笑道:“走罢,想来他也过足了瘾头。”
郎梓好奇地顺着目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