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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面的粗壮青年却是冷笑连连。“兄台说这话的意思,是将我人族的能力置于妖族魔族之下了?两族皆是全民修道,传承万年,可没听说过因此发生过多少血流成河的事。”
有人附和那书生,与他争辩:“妖族有妖帝看护,魔族亦有魔帝,他们民众本就少,更有血缘限制,哪有我人族这般复杂?仙派林立不说,凡人更是与仙师们各成一界,孰人可统管?”
又一人横插进来:“人族亦有天帝,更有神君。”
“天帝?天帝高居仙界之上,于我等而言,不过庙中一尊塑像,哪有闲暇看顾我等?神君更非我一族之神,岂可轻易徇私?”
郎梓听得频频摇头。
今日只有齐兰和淮jú跟着他出来,两人都作公子打扮。淮jú对这些丝毫不懂,一边品尝着宫中难得一见的jīng致茶点一边瞅热闹。齐兰则微微蹙了眉,偷眼打量郎梓。
在接触修道之前,她本与那方巾书生想法一样,认为若是人人皆可修道必将天下大乱。这些日子,读了国师给她的心得之后,却渐渐明白,所谓修道,不止修身,更在修道心。
何为道心,一万个修士有一万个理解。在她看来,却是至繁归简:修那颗一心向道的初心。是以各道修士,修到后来,往往个性也越发与自己的大道契合,作为凡夫俗子时的各种欲望,也渐渐归于无形。
修士界中,的确有那么些人会为了一样法宝一件灵物大打出手,这些年却越来越少了。一则有道门约束,二则,大家早已发现,枉顾因果徒造杀孽的修士,大半都会死在劫雷里。
见郎梓摇头,齐兰只以为他是痛心这些人不理解他的一片苦心,笑着开解道:“主人也莫要伤神,百姓远离道途,于一知半解之事多是敬畏,待致道堂建成,有仙师们讲解便明白了。”
郎梓却叹气,慢悠悠地饮了口茶。
“我哪是忧心他们不明白修道,我是被这些书生的愚笨气伤了。”
“嗯?”齐兰不解,“他们不理解,怎得就是愚笨了?”
“齐兰,你可记得妖帝与魔君当年是如何成就帝位的?”
齐兰还未答话,淮jú便举起小手,娇声抢答,“这个我也知道!西楚王当故事跟我们讲过的!”
“那淮jú先说。”
“我想想啊。哦对,是说万年前,仙魔相争之际,魔族的魔帝还是那个最坏的风楼,bī得弱小妖族几乎没了地盘,妖帝凤辞笼络妖族旧部,硬生生从他们手里抢出一片东海,这才被奉为妖帝。至于魔君,西楚王说,魔君前世也是魔族,他打败风楼使魔族众人脱离苦海,便成了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