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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想起来,下午晚凡借落晖时,将剑一并借走了。
郎梓欲哭无泪。
真·吓得哭不出来。
一个无奈的声音响起:“皇兄,莫再闹了……”
另一个声音不满道:“不可能吧,这就吓傻了?我渝国子孙何时变得这般胆小了?”
有人点燃了蜡烛, 房中骤然亮堂,先前那似乎能吞噬所有的黑影和尖利笑声瞬间消失。
一个面带歉意的青年和另一个满脸写着不高兴的男子出现在郎梓面前。
不高兴的男子斜着眼睛看他:“这点小伎俩你都怕?胆子这么小, 也不说征战沙场了,单是龙椅都坐不稳吧?”
面带歉意的青年却语气温和:“你是叫郎梓?莫怕,我们是你的长辈。”
他旁边人半透明的身躯让这句“莫怕”毫无说服力。
郎梓往chuáng头缩了缩,默默抓住了国师给自己的木剑。
据说木剑克鬼,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呜, 但愿是真的。
歉意青年注意到他的动作,拉了拉同伴的衣袖,宠溺而无奈道:“皇兄,听话, 变回去。”
不高兴男子哼了哼, 老大不情愿地变成了实体。
他头戴皇冠身着华服,面貌儒雅而矜贵, 看着和神殿里供奉的魔君舅舅像极了。
那个温和些的道:“我是昭文帝,这是我皇兄景安帝。想必你母皇同你说起过我们的事?”
郎梓僵硬地摇了摇头,渝皇从未和他提起过这两位,她连他父后都没提过。
虽然他的确知道昭文帝和景安帝是渝皇之前的君王。
昭文帝有些尴尬,“可能……她还对我们有些怨气吧。我们是她的叔叔,你若愿意,可唤一声大爷爷和二爷爷。”
景安帝揣着手坐到了chuáng沿上。
——郎梓赶紧缩了缩脚。
景安帝没好气地冲着昭文帝嚷嚷:“朕说不来你偏要来,看到了吧,这小子怕鬼的,现在我们就得罪他了,等他继位以后肯定要跟他娘一样,变本加厉地削减我们的供奉!”
郎梓心道:不我不会的,为了不让你来找我麻烦,我肯定把钱给的足足的。
昭文帝笑着摇了摇头,又赶紧哄了他两句。
好说歹说,他才把景安帝劝到外头自己玩会,获得和孙辈独自说会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