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擦gān净,郎梓鼻下胸前都泛起了红。
郎梓是个直白的人,尤其在关系近些的人面前,从来藏不住话,忍不住开口问道:“国师说倾……呃,国师说喜欢我,是玩笑吧?”
问完了,先局促的反倒是他自己,连直视对面的人都有些尴尬。
国师沉默了一会,叹息着道:“殿下怎可怀疑臣的真心?臣对殿下的倾慕,自第一位仙人飞升前便开始了,哪怕殿下亲手废了臣的气海玉府亦不会变更。”
郎梓抖落一身jī皮疙瘩,闻言倒是轻松了不少。
国师的话,一听就是扯谎了。不说二人修为相差甚远,他根本打不了国师气海的主意,且他也是读过修真史的,第一位仙人飞升距今有万年之远,不只是他,恐怕国师自己的祖辈那会都不知道在哪呢。
哪有人表白的时候还满嘴戏言。郎梓顺理成章地推导出国师又在戏jīng的结论。
他嘿嘿一笑,“爱徒的心意为师已然明了,这里也快来人了,我们走吧。”
“殿下如何打算?”
“唔,既然已经抓住了楚小戟,西楚之乱不足为虑。那落霞宗的仙师却有些棘手,但道门明言修士不可参与人界政事,我准备求助楚掌门,让各门派来了结此事。”
“不需如此麻烦。”
“嗯?”
国师朝晕厥的楚小戟动了动手指,原本躺在地上的人便不见了,他又扶着郎梓肩头似打算御剑,却在触到他单薄的里衣时停下了动作,不知从何处取来身青色的文士长衫递了过去。
那长衫式样简单,郎梓接过来穿上,竟十分合身。
国师这才抓着他飞身离殿。
既然对方有修士参与,己方动用修士也无可厚非,郎梓也不急着赶国师离开了。
他本以为国师会带着他回渝军大营,哪知国师破窗而出后,并没有离开行宫,也没有隐藏身形,只寻了处最高的楼台慢悠悠地落了。
郎梓不解,频频使眼色:这里有不少修为高深的修士,你要作甚?
国师勾唇一笑,引他在楼台上坐了,又取出果子摆在他面前的小桌上,道:“凡事弟子服其劳,殿下既称臣一声爱徒,臣怎可看着殿下辛苦?您休息便是。”
这话说得郎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相信国师这样的人,行事定会周全,也不再管,拈着吃了两粒果子,别说,还挺甜。
然后他就看见国师走到楼台边,声震八方:“大渝太子殿下在此,落霞宗弟子,速速来见。”
郎梓愣住,脑海里刚刚盘桓的评判还未完全消去:国师行事定会周全……周全个鬼啊!
他一蹦三尺高,抽出落晖剑就要拉着国师跑路。
人家落霞宗来的都是什么人?十几个长老啊!只怕加起来能堆死好几个楚汉生,他昨日在宴会上都感受不到境界的那种qiáng悍,他们两个呈闲派后辈,他自己还是刚刚入道的毛头小子,分分钟能被人家秒的渣都不剩。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